其他战士们也没有赞同韩烽的观点了,部队历来讲究的就是令行禁止,韩烽的这番分析他们才不相信。
只是韩烽却不在乎其他人相不相信呢!他自己反正是深深理解了李云龙的这番话语,他只是忽然有了些好奇,要是能惹事儿的李云龙有一天忽然发现,他的手下居然还有一个比他还能惹事儿的兵,那该是怎样令人期待的场景?
“分析”大会就这么结束了,到头来,和三班的情况一样,新一团的班长们听进去了李云龙独树一帜的话语,却不明白其中独树一帜的意思,毕竟没有时间的经历和熟悉,他们又怎能知晓他们这位新团长的性格呢?
唯独明白李云龙话语的人,在新一团大概只有两人,一个是本就清楚李云龙性格的韩烽,另一个则是在早年就追随过李云龙的新一团一营营长张大彪。
韩烽为此放下心来,他本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若是脑袋上总是有一个紧箍咒拴着,搁谁只怕也不会舒服。
所以韩烽突然觉得庆幸,真要是作为一名士兵去抗日,那在谁的部下也不如在李云龙的部下来的痛快。为啥?在李云龙的手底下打仗,那叫一个自在,你大可以尽情发挥,只要你真有那个本事,像什么战场抗命,桀骜不驯,你完全可以当做家常便饭。
想到这里,韩烽整个人都忽然觉得清爽起来,他望见朱大志和许敬友正在并排走着聊天,三步并作两步便追了上去,“大志,敬友。”
“三哥。”
朱大志憨憨的一咧嘴:“三愣子。”
韩烽:……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快些消除这个几乎锁死在自己脑阔上的外号。
“你个憨货,叫三哥!”
“可是你比我小!”
韩烽眨眨眼:“哦!大志,你多大了?”
朱大志:二十二。
许敬友还没有来得及露出讥笑,就听到韩烽一本正经地说:“那你就乖乖的叫三哥吧!我今年刚好二十三。”
许敬友:……
“三哥,你明明说你今年才二十的。”
韩烽似乎吃了一惊:“啥?我说过?放屁,那肯定是你听错了,我属狗,今年刚好二十三。”随之是一个瞪眼冲着许敬友威胁而去,许敬友再次缩了缩脖子,然后就听到朱大志憨憨道:
“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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