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街道上的流血画面加剧了叛乱者的崩溃,加农炮还在装填、轰击人群。
叛乱者无力地、远远地向宪兵胡乱射击,他们已经没有勇气冲击宪兵设下的防线。
“看到没有,这些叛乱者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街道上只是倒下了几十个人,他们就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他们在这里闹事,却不知道前线每一场会战,都有比这更多的将士死在敌人的火炮之下!我在土伦率领预备队猛攻敌人的要塞,我们有几百人、上千人倒在敌人的火炮轰击之下!”
拿破仑的话语仍然在刺激着宪兵们,让他们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射击。
步兵在拿破仑的激励下,他们扣动了扳机,一排排枪射出,白色的硝烟弥漫,有两三个倒霉的叛乱者被流弹击中,他们从桥上掉落至塞纳河中。
宪兵一旦开枪和叛乱者交火,那么他们就没有退路,如何让他们开第一枪是最为困难的事情。宪兵不能同情叛乱者。犹豫就会白给。
“将大炮推到叛乱者的眼皮底下,让他们尝尝葡萄弹的滋味,让他们明白前线将士的痛苦。只有感受痛苦,他们才能感同身受!”
拿破仑不满足现在的成果,他命令炮兵将炮兵阵地前移,因为叛乱者已经退到了葡萄弹的最佳射程之外。
大炮在向前推进,一队队宪兵托着滑膛枪在推进,他们在拿破仑的指挥下就像是无情的机器。他们已经向叛乱者开火,也只能继续开火,否则失败,他们会被送到断头台。周围的宪兵跟拿破仑站在了同一艘船上。
惊恐的叛乱者继续后退,他们已经从大桥上撤到了对岸。在对岸是圣洛克教堂,大量的叛乱者聚集在教堂一带,希望教堂可以给他们提供庇护。
然而教堂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来说,完全无法构成道德上的约束,他还在命令炮兵前进。
哪怕炮弹落入教堂,他也不在乎,躲在教堂里的叛乱者还是祈祷上帝可以救他们一命吧。
大炮在一边推进、一边炮击,拿破仑仍然不满足,他命令炮兵将大炮推过大桥。
叛乱者的总部设立在哪里,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哪里叛乱者多,就朝着哪里开炮,这就够了。
“缪拉,让缪拉带着骑兵过来,我要他用马刀驱散大桥对岸的叛乱者,让我们的大炮顺利运过去!面对叛乱者,我们不能像是胆小的鸵鸟,我们要当一只鹰,主动出击,用大炮将叛乱者粉碎!”
拿破仑让一个士兵前去革命广场找来早已在待命的骑兵部队。
不一会儿,缪拉带着一百个骑兵到来。
“缪拉,我可以相信你吗?面对叛乱者,你可以足够无情吗?”
“是的,将军,缪拉可以冒着叛乱者的子弹,向他们发起冲锋!”
“率领你的骑兵,拔出你们的军刀,沿途要是有敢于阻挡你的人,挥下马刀。”
“遵命!”
缪拉率领一百骑兵,向大桥对岸的叛乱者发起了冲锋!
马蹄声、哭喊声、辱骂声嘈杂成一片,难免会有人在冲突中伤亡。
拿破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经过他这一次镇压,估计接下来几十年巴黎都不会轻易发生暴动。他和路易十六可不一样。
他时刻在内心提醒自己,我,是一个无情的指挥官。
https://jiwufengbao.com/book/10085/250175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