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宁儒君的思绪正徘徊在丧子之痛中,很难相信许安世和青梵这两个年轻人就在这简陋又温暖的饭馆中聊到了深夜,许安世没有喝很多酒,青梵也没有喝很多,其实禁止过度饮酒也是饭馆的规矩之一。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只有老板一人的小饭馆规矩多得很,连菜单都没有,而且还限制客人饮酒,而且来这吃的人都是一些熟客,或者是回过头,老板也没有往外打过招牌,这就是这样吸引了青梵的注意。
将近凌晨时,两人才离开,刘已随着许安世回陆瓷家,而周晗也提前几分钟到达了饭馆接青梵,在许安世先行离去的那一瞬间,青梵不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正要钻入车后座的男人,突然眼前微微朦胧,感慨万分。
一回到陆瓷家,灯光早已熄灭,刘已则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许安世便是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陆瓷房间的门。
只见陆瓷房间还存在着床头灯,灯光不明亮,还有些许的昏暗,陆瓷并没有睡,而是依靠在床头看着书,许安世足足看了十几秒,陆瓷才回过头看到了许安世的身影。
陆瓷眉头微微一抬;“回来了?先过来。”
许安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般,有些胆怯的靠近陆瓷。
只见陆瓷直接一把拽过许安世的衣领,在许安世的身上闻了闻,半响后,点点头;“嗯,是我的香水味,行了,洗澡去吧。”
这一举动让许安世眉头微微一皱;“怎么还闻香水味了呢?”
“你知道吗,男人只要犯错事一定只会草草的处理在细节上绝对不会过多注意,而且你喜欢穿黑色,就算有口红印也看不见,而且你抽雪茄嘴里肯定都是雪茄味,所以闻闻你身上的香水味是不是我的,就能知道你有没有接触过不该接触的。”
听陆瓷的娓娓道来,许安世不经小声的鼓了鼓掌;“你不该叫陆瓷,你应该改姓柯。”
陆瓷没有瞬间反应过来,眉头再次一抬;“为什么。”
“名侦探呗。”许安世从柜子里抽出换洗的衣服,先是上了床轻轻的吻了一嘴陆瓷,后朝洗手间走去。
见许安世离去的背影,陆瓷不经抿了抿嘴,心想;虽然是大少爷,不过对自己还是很衷心的。
许安世并无介意陆瓷的大惊小怪,每一段感情都是需要经过考验的,依我而言,一次次的考验并不是为了给两个人的感情增添裂痕,而是更为牢固才对。
洗洗漱漱之后,许安世穿着睡衣,上了床。
看了天花板的许安世缓缓的叹了口气。
而陆瓷也收起书本,关上灯,将自己的身体缩在了许安世的怀里。
在一片黑暗中,陆瓷询问道;“你会不会介意我这么粘着你。”
“我最怕你突然有一天不这样了,凭你的脾气,要是你对我说算了就这样吧,那我跟别人也就没有区别了。”许安世很是了解陆瓷,轻轻的摸了摸陆瓷光滑的脸颊。
陆瓷甜蜜的笑声在许安世的怀里鼓动着,很快,两人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
青梵很早便到了自己的公司,开始着手处理宁儒君的事,青梵的公司不是安和集团那般,但是青梵也涉猎很多生意,但似乎更专注于一些略微暴利的娱乐场所,比如电玩城,KTV,酒吧等。
而宁与凡也和青梵一同合作过很多都是用的宁家名义,而且宁家也多多少少有和青梵一同过一些场面上的生意,例如纺织,建材,运输之类。
青梵在昨晚就吩咐了周晗把所有和宁家有挂钩的文件统统拿到自己的办公室,作为副手的周晗可一点都不敢怠慢,老早就已经准备好文件,在办公室等待着青梵。
青梵在看文件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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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许安世不知道要熟练多少倍,只是一扫而过便能清楚的知道上面的内容,同时也在脑子里研究着对策。
而周晗只是坐在了青梵的对面等待着青梵的决策和命令。
“只有这些吗,十家娱乐场所是跟宁与凡的,六家明面上的是宁家签订上面是宁儒君的名字。”青梵没有抬起头,询问道。
周晗只是点点头,再三确认;“我亲自去过档案室确认的,这是目前所有我们和宁家签订的合约。”
青梵将最后一份文件夹合起之后,从怀里摸出了手机。
按了几个号码后,只是几秒,对面很快便接通,淡淡的说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电话那头是江逊,已经坐在办公室前的江逊看了一眼手表,还是九点不到,似乎有些惊讶的回应;“梵哥,今天这么早,可不像你。”
“没心思跟你玩儿。”
“说吧,要我干什么。”
青梵看了一眼文件后,便再次合上;“东岸游轮运输和音速酒吧是我们三家同时跟宁家合作的吧?”
“你等等。”知道了事态有些严重,而且青梵的态度又如此的严肃的江逊立马换了副态度。
随后,虽然江逊捂住了话筒,但还能清楚的听见江逊在电话那头跟自己的助理说;“把我跟青梵公司还有宁家共同持有的相关文件拿上来。”
“好的,江总。”
半响。
江逊那头传来了翻阅文件的声音,江逊确认后便在话筒里说道;“没错,这两家,你拥有最大的股份。”
“当初是不是宁儒君死皮赖脸的要入股东岸游轮运输,为这事儿他好像还给你送了不少礼。”青梵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江逊考虑了几番,点头道;“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东岸游轮运输一直都很稳定,而且盘儿就那么大,无非就多了一个人分钱罢了,当初我们也没在意,有什么问题吗。”
“我需要你先撤股,我收下你手头的股份。”青梵正色道。
江逊没有任何的迟疑;“我这就写股份转让书给你。”
“股值按最高价写。”青梵一边看着文件,一边说道。
“不用了,直接拿去,几百万的事,我没那么缺钱。”江逊也没有迟疑。
青梵见江逊这么说,也没有多说一句,江逊一直都很支持青梵,也一直都对青梵马首是瞻,只是碍于立场和身份,很多时候不方便为青梵辩解罢了。
“梵哥,你打算怎么做。”江逊似乎已经写好了股份转让书,放下钢笔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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