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昭市,机场。
三辆黑色商务车,依次驶离。
中间的那辆商务车里,司机是阿平。
后面,坐着两个人。
一位是面容苍白阴翳的司徒栾,歉意愧疚和心痛的情绪涌现在脸上。
另一位,是目光平静的长衫中年男人。
一头花白的头发潦草的散落,他散发着与现代都市格格不入的气息。
就像是从民国那等久远年代,走出来的。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的兄弟钟离。”司徒栾开口,声音嘶哑的说道。
“你认识我?”男人的语气则为低沉。
“您的名字是项金,钟离的师兄。”司徒栾像是陷入了回忆,说道:“以前跟钟离一起吃饭的时候,钟离跟我提起过您。”
名叫项金的男人笑了笑,突然间伸出手,按在了司徒栾的肚腹上。
随后,按在上面的手指稍微用力。
司徒栾的脸色一变,他苍白的脸色中浮现出病态的红色。
“项先生,您这是……”司徒栾的双手蓦地抓紧扶手,强忍着痛苦问道。
“受伤了?”项金按在司徒栾身上的手指,在慢慢的发力。
已经被阿平处理过的伤口,随着外部的压力逐渐变大,撕扯开来的痛楚感觉也在越发的浓郁。
“是……是的。”司徒栾继续忍耐着。
他不敢不忍耐,坐在商务车里的这个男人,就算是司徒栾和阿平联手都会被轻易的杀死。
对世俗界的人来说,项金这种人完全可以被比作为杀人机器。
即便是司徒栾的手里有枪,他都不敢跟项金明目张胆的作对。
“疼吗?”项金望着司徒栾脸上的痛楚,好像是对他的伤势很感兴趣。
手指隔着衣服,将司徒栾肚腹上的伤口直接按压的崩裂。
鲜血瞬间从挣开的伤口中不断的流出来,司徒栾闷哼,脸上全是汗水。
很快,就有鲜血从司徒栾的身上流下。
淌在了商务车的座椅上,然后滴落在车厢里。
不算很宽敞的商务车车厢内,开始有着血腥气味弥漫。
阿平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
他身为习武之人,比司徒栾更清楚像项金这种人物的可怕。
视人命如草芥,超脱世俗之外,说的就是类似于项金的存在。
如若不是有规则限制,像项金这种人恐怕早就跑进世俗界了。
近些年不知道为何,世俗界里开始出现越来越多项金这种人。
开着车的阿平默默地吞了口唾沫,他不敢回头看,甚至连呼吸都开始放慢。
在见到项金之前,司徒栾跟阿平交代过。
无论项金对他做什么,阿平都不许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疼。”司徒栾苦笑,他感觉到伤口已经彻底崩裂。
本来就只是被阿平用寻常的医药物资给处理了一下,能够强忍着伤势来接项金,已经实属不易。
https://jiwufengbao.com/book/10151/25207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