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样了?”老族长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如果朱啸天死了,这件事就无法调和了。
众人也是这个想法,将目光聚集到朱霸身上。
顿了一顿,朱霸收起悲戚之色,面上显示出无奈和怨恨。
“他还活着,却是生不如死。我朱家唯一的血脉,被断了根,从此再无法传宗接代,你们说,我怎么办?怎么办!”
绝望的吼声震慑人心,众人面面相觑,做不得声。
本以为只是重伤,看在众人的面上,可以调和的下。现在得知了朱啸天的情况,却是难以调停的了了,弄不好,就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摊浑水,没人敢趟。
众人纷纷找借口离去,转瞬间,覃建国这方,只剩下老族长和顾先生,以及朱隐民的父亲朱若愚。
老族长看了看朱霸,转过身,冲覃建国抱了抱拳。
“覃家主,而今之计,怕是包庇不得朱雀了。她即以犯下大错,就要受到惩罚。我看,还是将朱雀喊来,当众施以家法,让朱霸父子消解心中怨气,再罚其禁足三个月,你看可好?”
老族长看是对覃建国讲话,其实一只暗中观察着朱霸的神色,见朱霸没有反对,悄悄对覃建国施了个眼色。
覃建国哪还有不明白?抬高声音对一边的仆人吩咐。
“去,把我那闯了祸的女儿带过来,让为父好好教训她,也给人一个交待。”
对朱雀是覃建国的义女这件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朱霸也是。所以,朱霸一开始只提侍女朱雀,打算避过朱雀的义女身份。现在覃建国自己喊将出来,自是想以这个身份来保全朱雀。
朱霸眼色更冷,却是一言不发,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当仆人找到朱雀的时候,朱雀正与覃家兄妹在一起。
家中发生这样的大事,三人早已知晓,所以才聚到一起。覃慧安一直在开解朱雀,生怕朱雀会做出什么事来。既然覃建国差人来唤,也来不及细问仆人,覃慧安不放心朱雀,就一同前往。
朱雀和覃慧安的身影一出现,覃建国便拉下脸来,厉声呵斥。
“朱雀,看你做的好事,还不过来跪下。”
朱雀还从未见过如此阵仗,脑子一懵,站在那儿没有动。
覃慧安见状,忙上前一步,先是给各位长辈行礼,然后不紧不慢的为朱雀开脱。
“父亲,朱雀年幼胆小,见不得大阵仗,您别怪她。只是,不知朱雀犯了何等错事,令您大发雷霆。”
覃建国见覃慧安出面,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又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朱霸见到朱雀出来,就用双眼死死盯住,那表情,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活剥,对于其他事情,没有丝毫在意。
朱若愚走上前来,凑近覃慧安,将发生的事一一道出。
朱雀此时已经回过神来,观察了一下院中的情况,心中已是了然。必定是朱霸前来问罪,逼覃家处罚自己。而覃家众人包括老族长、顾先生等,都是无比紧张,看来朱啸天伤的不轻,毕竟单从那天的情形来看,最少也是个太监命了。
“义父,不知小女错在哪里?竟令你如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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