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内,熙来攘往,毂击肩摩;那出进的轿子;更觉络绎不绝。
这里是金陵城内最气派的酒楼江宁阁。
沈一秋又坐在最豪华的雅间内。
外面很满。
这里很空。
于是沈一秋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了出去。
现在他看到了许多人,许多向他点头哈腰的人。
他是不是就不该感到孤寂了呢?
沈一秋摇了摇头,缓步走下楼去。
这拥挤中的寂寞,喧闹中的凄凉,使他更像住在那孤岛上的人,心灵也仿佛一个无伴的孤岛。
此时一着紫袍的中年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沈一秋,我家主子有请。”
沈一秋生平最厌恶无理之人,他皱眉道:“你家主子是谁?”
那紫袍中年高声道:“唐卓。”
沈一秋淡淡道:“我与唐门素无往来,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沈某有要事在身,无法前去。”
紫袍中年冷冷道:“姓沈的,你不要不识好歹,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他拍了拍手,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全都蹿出了2个人。
这八人手中的暗器各不相同,但看他们拿捏的手法,就知道绝非寻常之辈。
沈一秋朗声笑道:“沈某何德何能,竟需要唐门八大弟子全部出面?”
紫袍中年冷笑一声:“你若怕了,那就请随我走一趟吧!”
沈一秋左腕一翻,竹叶剑已横落在手!他厉声道:“唐门近来太过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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