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我基本上都是在书房中度过,又一直看到了半夜,我越看越清醒,完全没有一丝犯困的感觉,我像是入了迷一样的去翻看着所有的资料,文档。
凌晨12点钟声想起,听着客厅里“铛铛铛”的声音,老式挂钟的敲钟声在夜晚中是那么的清晰,我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一份资料,开始揉着太阳穴。
回想着自己看过的东西,还真的是很震撼,原来,父亲下山后没有直接去木材厂上班,而是参加了科考队,因为母亲的原因,父亲曾经进入过科考队帮忙,当然,是编外人员,相当于搬运设备打杂之类的,当然,我可不相信父亲是为了生活才去的,他那一手刀工,简直是出神入化,到哪里都不缺一碗饭吃,肯定是有原因的,至于原因,应该就是借助科考队的资源和身份去进行研究。
而且,我发现,只要名单上编外人员有我父亲的地方,基本上都与古黎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共四次,父亲以编外人员勤务工的身份参加的科考发掘一共四次,都是与古黎国有关系的,之后,我想父亲就去了木材厂,其他的笔记记录,应该都是父亲自己去进行的,或者说,类似于盗墓,只不过,不是为了钱。
而母亲自从最后一次科考,也就是有父亲参加的那次以后,没有多久也离开了科考队,看样子,这些研究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不然,父亲也不会突然死亡,看样子,眼前的这些只是让自己知道的更多,但本质上并不能解除自己和族人们的诅咒。
现在,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那诅咒说白了就是一种蛊毒,这种蛊毒十分的奇特,甚至在历史上都鲜有记载,是以血液进行传播的,它能一直让人在延续后代的同时,进行遗传,而且,这种蛊毒是会和母蛊或者说巢穴产生共鸣,一旦离开较远,就会发作,使人非正常死亡。
父亲研究了几十年,都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看似有着一大堆的文献,档案,资料,还有自己亲身去探索,但是,似乎只是了解了,或者说,也只是了解了,还是无法去解开这种蛊毒。
看样子,杀死母蛊并不是一种办法,父亲的笔记里,还有张正明的话,我都开始从脑海里过了一遍,我开始知道,原来有很多的前辈们都杀死过母蛊,但,母蛊似乎依旧存在,虽然眼看着母蛊被消失的一干二净,可是,它还是依旧存在,诅咒并没有消失,可是,我连那石棺都毁坏掉了,总不会是假的吧,那是怎么恢复的呢,这一点是我想不通的,我一直以来都是不相信鬼神的,忽然间,我开始想到,难道是我的错觉,可是,那太真实了,怎么可能是错觉呢,我赶紧摇头否认。
一股困意忽然间闯入了脑海,眼皮开始发沉,我合上手里的资料,转身回了卧室,一觉又闷到了大天亮,第二天,弄了点方便面吃过,我再次钻入了书房,又是一天,就这样,我整整连续三天,基本上都是闷在书房里面,几乎每天只休息几个小时,就这样,三天后,我顶着个黑眼圈照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又想了想这几天的收获,还算是很丰富。
穿衣下楼,在楼下小饭店点了几个菜,就独自吃了起来,接下来,我要去一趟考古学院,根据母亲笔记的记载,学院里面有一个教授是母亲的师兄,他似乎知道我父母的事情,也为此付出了很多来帮助他的父母,有许多的档案里面缺失的资料,他应该知晓一些,我想去找他问问,或许能给我带来帮助,我已经下定了决心,用自己这不到一年的生命来最后一博,无论如何,这不到一年的生命,我可不想就这么平平淡淡的等死。
回到家收拾了一下自己,母亲给自己留下了很多的东西,包括他们二人的存款,我翻看了一下,数目十分大,虽然他们二老这些年用来做研究也花掉了不少,但父亲那一手雕功,给家庭带来了十分大的财富,看着存款的数目,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都活不长久了,也不知道这笔钱继续继承给谁,要不到时候都给守陵一族好了,也算自己为族里做贡献了,这一年时间自己要做很多的事情,用到钱的地方很多,于是,我将存折揣进了兜里。
出门打了辆出租车,一路开到了京大的考古学院,今天正好是周末,里面的人很少,门卫见我一副学生打扮也没拦我,一路打听一路问,终于找到了地方,副院长办公室,副院长姓王,叫王博文,就是母亲当年的师兄,根据母亲笔记上面说的,这么多年来,她这个师兄对我父母帮助了很多,也一直在寻找着解决办法,只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我敲了敲门,刚刚进入学院的时候,我也打听过,他今天应该在办公室里写文案,似乎是为一次考古做准备。
“谁呀,进来吧……”
一道十分随和的声音响起,我轻轻的打开办公室的门,见到了这个王博文,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有些发白,但精神不错,看起来十分的干练,尤其是他的眼睛,特别的有神,似乎在他的眼里根本藏不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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