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是磁性的，不是那种苏味的声音，而是带着一股性感，像是踩在她的心头，让她在这一刻有些控制不住的心悸。
他只是微微躬着身，站的距离也不算多近，但是却依然显得十分高大，像是他整个人将她笼罩在阴影下的。
被她这么一问，苏玖玖是真的有点晃神的，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嗯，还行。”他突然开始正经地撩起来了，那她就不能再显得太热络了。
不然感觉像是朝他贴过去的一样。
好吧，兴许墨总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一切都是她想多了，脑补出来的。
他的瞳孔很黑，像是墨汁晕染的一般，又不是全黑，这样一来，就像是那最清冷矜贵的山水画，透露出一股难得的韵味来。
他就用这么一双眸子盯着她看了几十秒的样子，才直起身来。
什么也没说。
仿佛在等着她的回复。
苏玖玖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这美男的伤害就是这么高啊，她都有点扛不住了。
“嗯，还行。”她说道，这次，显得安安静静的。
不过一双大眼睛，却也是时不时地放在他身上的。
然后苏玖玖就清晰地看见墨夜笑了一下，男人薄唇微勾，扬起来的竟然是一抹柔和的弧度，仿佛都带上了罕见的温度感，这在他身上是十分罕见且难得的。
苏玖玖看得纳闷不解，问他：“你这是在笑什么？”
被她这么一说，他却立刻收了笑容，看了她一眼说：“没什么。”
苏玖玖信她这话才怪，她才不相信他没有笑什么，明明就是在笑了，肯定是在笑什么。
不过，他不说就算了，她也不稀罕。
见她没有一直追问，似乎也不在墨夜的意料之中，在墨夜的意料之中，她应该是会一直追问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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