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皮肤的苔藓,散落的碎冰将我带离了那个世界,那个白色房间的小子,这是他的世界。
有太多的传言,就像脱落的皮毛,那些死去的人也是。因为他们该死,因为本就失去了自由。突然这一切又有了新的解释,但是谁也无法告诉我,应该如何再望向夜空。
只有一个梦。
残酷的现实全部的意义,只存在活着的人眼中,而后又变成绝望。
我已经不太爱思考,存在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含义,不是吗。因为某些人需要,这就是正当性,我猜也会和解吧。
为了明天。
我喜欢的女孩子...她一定很漂亮,小时候认为可爱的女生都是漂亮的。但是也很讨厌,像蝴蝶一样,永远抓不到。
这样说一定很虚伪吧...动态视觉...不,我只是长大以后被不喜欢穿裙子的女生吓到了。她们...呃...太严肃。
好吧,让我言不由衷的继续批判和讽刺吧,他她们一般都很笨,而且很穷,这就是算术不好的原因。
还有那些肉麻的话,真想吐。
不过,眼前这个很特别,或者这小子只是想找一个共同话题。这很重要,我只想浪费一下时间。然后眼睛随着他移动,这样或者可以很滑稽。
出于礼貌,可以不用拍照。我简洁性地表示了歉意,这很像...那些用于描述的和...超能力,呃...
就像你需要在两个队友之间选一个,其实选谁本就没有答案,你懂?
虽然某种程度,对比而言,很重要。并且相似的,这没有答案。这么说来,环境和人哪个更重要?这是同一个问题吗?实在是没有答案。
我为什么非逼着自己选一个呢,我可是教士。不是结构性产物,但是只服务于自己。
在这数千万亿个星系里,坚决实行平民主义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或者我迟疑了片刻,他说出了更多的细节。
这将我拉回了现实,我询问到,他是如何认知红狼时...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看来这并不会是一个轻松的夜晚。
而在我脑海里,只有一个逐渐完成的圆环,它的末端是一个具体的坐在高背靠椅上的人影。这或许是他的故事,在连接的每个中做情节的时候,他会设置一定量的障碍。
或者这沉吟在脑海的阴谋,推向另一端更加遥远的方向,最后在沉默中...又是一声叹息。
我曾经也是那样无可救药吗?
在这小子构造的世界里,把自己塑造的太过美好,但是显然...我需要的是基于现实的依据。
当墙壁上的光渐渐消失,露出本来的面目,一台台投影面板组成的HUD固件。透明的金属铆钉,整齐地排列着,为了顾及音效的真实性和代入感。它们的摆放会向墙体方向及时调整收缩,形成“环境声屏”,当然作为墙体外的我们是看不到的。
地板也有同样的设计,突然我能理解了,很多人其实不愿出去的原因。毕竟这里有的,外面并不缺少,也不会更多。
我不会去问,你是否想过带一辈子,这种蠢问题。这也不是我想开出的条件。我试图理解他们不同的想法,看来我是多虑了。
现在看来,不能指望他说出“我想要自由”这样的传统鬼话,那么我就需要一些更具吸引力的筹码,但是这样会什么让我一开始就陷入被动的局面。
虽然,这代价是值得的。
我要与现实保持一定距离,否则遭殃的一定是我。
在欣赏完他制作的28bit画质的动画片后,基于目前的气氛,我只需要更近一步。
我告诉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选择我,这对我很重要。”
我顺从着这个世界的各种古怪要求,并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我自己。而他的解释,则更加古怪——这是一个巧合。
陆军委员会已经准备结案了,
“在浩瀚的宇宙,人类怎么可能没有敌人呢,这也太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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