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言芜问她：“你口中的报仇，底线在什么地方？把他们揍一顿？还是把他们弄死？”
秦月抬眼，这次她没躲闪，目光直直地望着依旧含笑的表姐。
表姐的笑容实在柔和，这表情这语气，不像是在和她说杀人的事情，倒像是和她在讨论口红衣服。
“表姐。”秦月一脸认真地说：“揍一顿太便宜他们了，弄死他们犯法，而且他们死的太利索我觉得也没什么意思。”
她声音缓缓地，补充：“其实我一直都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美月死的那么凄惨，死之前不知道经历的怎么样的痛苦，我一直都梦想着哪一天找到这些人，把他们做恶的东西一刀子一刀子切成片，喂进他们自己的嘴里……”
她说到这里，笑了起来，望着言芜说：“表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想法很极端很变/态。”
“不。”言芜说：“你想的很有意思。”
她朝秦月勾手：“过来，我有个好主意哦，可以把你这个想法变现。”
因为大姨家的事情，晚上虽然一大家子有聚餐。
大姨家的表哥表嫂因为丧女之痛也没露面。
大家的兴致也都不太高。
吃完饭，一家人又在一起聊天。
言芜已经吃不下东西了，她坐在餐桌上就是走了点过场，末了和秦宛坐在院子里那棵芒果树下。
表姐妹之间关系看起来很好，大姨妈瞧到院子里的这两女孩子，再想到自己的孙女，顿时又难过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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