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珏带着一队青衣卫离开东营,照着名录抓人。
秋风城则领一队人去了监牢。
除马文俊之外,其余无关人员一律放走。
扶着牢房栅栏,马文俊问他:“秋千总,为何还不放我?”
“太傅干过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秋风城语气比之前稍稍硬了些。
马文俊被他问的一愣,心里嘀咕:我不就是在鸣翠楼说了一个总旗几句,还能是什么天大的事?
他问秋风城:“你们打算怎样?”
“不知道。”秋风城摇头:“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
早先马文俊被安置在青衣卫营房。
指挥使一道命令,把他送来监牢。
青衣卫东西二营,有权关他的只有指挥使孟远舟。
关押堂堂太傅,孟远舟的胆子也忒大!
出去之后,一定要在陛下面前狠狠告他一状!
马文俊想当然的把问题扣在孟远舟头上。
与此同时,皇帝寝宫。
龙榻上,坐着个只有二十岁刚出头的青年。
他穿着明黄色的秀龙锦袍,左右两侧各搂着一名美艳娇娘。
有位身段姣好的女子跪在他面前,脑袋伸在锦袍内,正一上一下动弹,也不知搞些什么。
容貌俊美却略显病态,他正是大兴朝皇帝朱秀文。
魏长安双手捧着奏折:“陛下,太傅马文俊于宫外鸣翠楼眠宿,遇青衣卫查案,不仅没有配合,还以权压人。致使青衣卫案件难查,老奴恳请圣裁!”
“太傅那么老,还能去烟柳之地?”朱秀文笑着问:“他那玩意是否还管用?”
“管用不管用,老奴并不清楚。”魏长安低着头回道:“回头要他当着陛下做一次,也就清楚了。”
“让太傅当着朕的面来一次?”朱秀文捏着下巴:“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魏长安回道:“反正整个大兴都知道太傅去了烟柳之地,陛下好奇他能否人事,身为臣子理应证明。”
“整个大兴都知道?”朱秀文皱眉:“怎么回事?”
魏长安把江柳等人抓捕马文俊的过程说了。
朱秀文脸色变的很难看:“太傅也太不知检点。逛个青楼,朕管不着他。去了烟柳之地,闹的皇城人人皆知,岂不是丢了朕的脸面?”
“陛下说的是。”魏长安回道:“太傅在鸣翠楼还抬出陛下,幸而青衣卫总旗江柳有套说辞,才没落了圣上的脸面。”
“怎么说的?”朱秀文问道。
魏长安把江柳在鸣翠楼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朱秀文点头:“这个江柳有点意思。”
魏长安问:“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太傅?”
“魏卿家认为该如何处置?”朱秀文顺手把皮球踢给了他。
“太傅已经老了。”魏长安说道:“再由他胡来,难保哪天不会给陛下惹来诟病。朝堂上,也没有他可以做的事情,不如令他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朱秀文摆手:“你去办吧!”
魏长安领旨,退出寝宫。
朱秀文搂着怀里的两位娇娘,对跪在地上的那位说道:“用点力!小时候没吃过你娘的奶?就照那个样用力!”
跪着的娇娘越发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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