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在麻药消散后逐渐清醒过来的。
在此期间远山和叶就一直在旁边等待着。
从抢救室里被推出来后,服部平次曾经短短的醒来了一次,他喝了点水后又再次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凌晨才迟迟醒来。
“服部,你感觉好些了吗?”刚醒来,远山和叶就迫不及待过来关系道。
“好多了。”
服部平次的肩膀处的伤已经完全被缝合好,只要不乱动,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
“我真是担心死了,平次。”
大阪的大泷警/官也赶了过来,和警政厅的白鸟警/官站在一起,白鸟警官手里还握着一本笔记本,翻动着笔记本,他缓缓说道:“我是听说被杀害的樱正造先生是源氏萤的成员,我就从东京赶来这里。”
服部平次一直在揉着自己的肩膀,见状,一旁的远山和叶关心道:“还会痛吗?”
“还有一点。”
“我们已经在樱正造的店里找到了过去被他们偷走的美术品了。”京都府/警的绫小路警/官走了进来,“当时遗留在现场的那把刀已经送去化验室化验了,初步检验应该就是杀死樱正造先生的凶器。”
服部平次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说道:“麻烦你一有结果就来通知我,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肩膀上的伤可以借给你进行比对。”
毛利谦也听完后不可思议道:“犯人居然会把凶器留在现场?”
“是啊,我也觉的很奇怪。”
绫小路警/官又问了一些有关犯人的问题,不知为何,他特别不喜欢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插手这次的案件,“经过了这次的教训之后,最好安分一点。”
安分?
不可能的。
侦探在没有解开谜团之前,是永远不可能安分的,探望的人前脚刚走,服部平次后脚就从医院里溜出来了。
“话说你真的不用呆在医院里静养吗?”
高铁上,毛利谦也难得的关心了一句。
“我没事,话说和我比试的那家伙真的是怪得可以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那样的剑法,而且我本来是想利用伤口来对照凶器,才逼他拿短刀让他来砍我,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带走短刀,为什么呢。”
“还不止这样而已,我记得跟他对决的时候,那个家伙居然想要捡走我掉下的布袋,”说着,服部平次把手里的布袋交给毛利谦也和江户川柯南看,“我越想就越觉得一头雾水。”
布袋里装着服部平次从樱花树下捡到的水晶珠子,毛利谦也将水晶珠子拿在灯光下比对了一下,奚落道:“那个带面具的老头,该不会就是你的初恋情人吧。”
“想来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基本可以断定杀死樱正造的人就在那夜茶室中的几人之中,为了弄清楚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执意来到了水尾宅,正巧,西条先生和龙园先生也都在水尾宅。
“你在那之后遭到袭击了?”
水尾先生穿着居家和服,跪坐在榻榻米的软垫上,听了服部平次的话后眉头微微抬起,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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