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拓此言一出,围观之人顿时明白,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的儿子,前段时间**的名字在整个成阳可谓是家喻户晓。不过显然这种家喻户晓并不是好的,欺辱兄嫂不成
,被结交多年的兄弟扫地出门,而后又非礼民女,被官府抓个正着,结果还蔑视官府权威,**的名声可以说是彻底臭了。
四周的人指指点点,在背后戳张浩和张灵儿的背脊骨,甚至还有一些恶毒的言语异常的难听。
张浩倒是神色未变,对于这种场面他早已司空见惯,毕竟经历过太多,而张灵儿就不同了,张灵儿年纪轻轻,不喑世事,甚至很少和人打交道,一听到周围那些难听
的污言秽语,顿时面色羞红,窘迫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张浩轻轻的拍了拍张灵儿的背,安抚道:“张灵儿,记住!凡事只求问心无愧,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站得直,他人怎么说任由他人去说,不必理会。”
张灵儿若有所悟,抬头看了看张浩,点了点头。
“今日,成阳的父老乡亲在此,我张浩特此为父亲洗刷污名,同时定会手刃害死我父亲的仇人,还请乡亲们做个见证!”
张浩的声音朗朗,如同洪钟,震得在场之人耳朵生疼。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浩,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如何证明**是清白的,当然此时绝大多数人并不相信张浩的话,毕竟**是官府抓住的罪犯,还围着成阳游街三
日,在众人的心里,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
“砰!”
张浩一掌拍在身边的木箱之上,轰地木屑乱飞,一男一女狼狈地滚了出来。
其中男子大约四五十岁,面色憔悴,胡子拉渣,而那个女子,却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浓妆艳抹,衣着妖艳。
此时这两人皆是神色惊惶,双眼当中似写着无尽的恐惧。
张浩一脚踩在中年男子的身上,大声喝道:“此人想必大家知道,正是我父亲**相交多年的好友周德,我父亲出事的那天晚上,就是去他家赴宴。我父亲平日很少
出门,推掉了绝大多数酒宴,但因为和此人相交甚好,所以去参加了他儿子的满月酒……”
“还有这个女人……”张浩又指向旁边的那名女子,道:“此人名为诗真,是万花楼的一个清倌,我父亲出事的那天,“非礼”的女人就是他。”
“周德、诗真,现在把事情的真相和所有人说一遍吧!”张浩的声音当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似乎这一瞬间,空气降到了零度。
“是、是……我先说!”周德颤颤巍巍,身子不断抖动,他一开口,就啪啪地扇了自己几个响亮的大耳光,道:“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陷害了相交多年的好友张
林。这一切都是温拓指使的……温拓让我在**的酒里下药,使得**神志不清,然后诬陷**非礼我老婆。老张他是冤枉的!都是温拓要我这么做的,还说如果我不这么做
,就要杀死我全家!我老来得子,不忍心啊……啊……我是被逼的。”
“砰!”张浩一把将周德提了起来,冷声道:“我父亲把你当成至交,因此才对你不设防,却想不到你这样陷害他?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该死,我该死!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妻儿!”周德大哭道。
张浩冷哼一声,一只手在空中一划,一道风刃斩在周德的身上。
“咕噜……”周德口里像是憋着一口气还未吐出来,但很快他的身子就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在他还未散尽的目光中,似乎还带着悔恨和遗憾。
“现在到你了!”张浩扫了一眼诗真。
诗真灵魂一颤,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个恶魔看了一眼,整个人的灵魂都要被抽空一般,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怎么会让她如此害怕,在之前她被抓住的时候,还试图
反抗。
但这个年轻人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她如坠冰窖,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那一天,洪守涛找到我,说有一个好差事给我,让我去色诱**,然后大声喊非礼。只要我完成了,就有一笔不菲的报酬。我起初并没有答应,但他说是为城主的
公子温拓办事,如果我不答应,就会杀了我。我没有办法,所以……其实**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当日是我主动上去抱住他的。就在我抱住他喊非礼的时候,官兵就冲了出来
……”诗真道。
“噗!”
诗真话还未说完,一道冷箭射在她的心口上。
“胡说八道!”温拓挽着一张弓,冷喝道:“此女在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该死!还有你们几个……”
温拓指着张浩几人又道:“你们在此聚众闹事,捏造事实,重伤城主府的人。也该死!所有人给我上,格杀他们!”
“哈哈哈!”张浩大笑几声道:“现在我想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温拓,我先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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