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西蒙犹豫接还是不接时,大门吱呀打开,亲兵队长埃森斯肩抗着两个醉醺醺的营妓,像是破麻袋般扔到地毯上,浪潮般袭来了枪火骑士吼吼然大嗓门。埃森斯随手关上了门。“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小人是玛丽埃塔城使者,特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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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骑士大人。”满脸都是风尘仆仆的土鳖躬身时都恨不得亲到埃森斯靴尖。
“抬起头来。”埃森斯摸着下巴,食指不住敲着嘴唇。“我认的你,啊哈,你还记得纽瓦克战役么?”
使者连忙抬起沟壑横生的脸庞,匆匆扫了埃森斯两眼,说道:“是的是的,七年前和帝国佬在纽瓦克打的一仗,我当时在海蜥骑士麾下的派克扈从那儿做机枪手。”
“帝国佬那时候的叛军没现在这么风光,就是炮弹很充足,派克扈从亲自带队去冲河对面的加油站筑垒,结果两发迫击炮 弹给桥面破了洞,连车带人掉进河里冲走了,我躲在卡车后面,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后边有人居然在支援我,那人就是你对吧。”
“那辆左前胎爆了的军卡?我记得哪儿困了整整两个班吧。”使者回忆道,埃森斯点点头,一拳轻轻砸在手掌,肯定道:“我到死都忘不了那杆机枪,后来有人带着爆破筒越过了封锁线炸了那群婊子养的。”
窗檐雕镌着繁复的云纹,很像是一种巴洛克式风格,被炮弹震波冲碎的玻璃框还没换,割裂了阳光斑驳地映在人脸上。“纽瓦克的桥可真是多,哈德森桥、NJ桥,真是见鬼了,跟满世界的桥都造哪儿样。”
“不过到最后我们不也都拿下了么?”使者奉承道。
“我们?”埃森斯笑容微微消减。“人呢!进来!”骑士在里头喊道。埃森斯闷头走入门后,不一会儿又扛出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两坨白肉交杂在一块,毫无欲望也毫无光彩。
“我能把这封来自玛丽埃塔议会的信件交给您吗?”使者递上了铜管。
“我不是玛丽埃塔的使者,骑士今天不见客,你明天再来。”虽然两人爬过一个战壕,甚至救过埃森斯的命,但亲兵队长仍是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使者。“你退出了,你不是十字军,回你家带着你的老婆孩子赶紧滚,这就是我唯一给你的建议。”
斗篷积雪渐渐融化了,在使者原先的地方留下了一滩水痕。“穷乡僻壤来的挫货。”埃森斯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拍拍西蒙道:“你跟我来。”说着领着西蒙走进了议会厅。
议会厅比起西蒙上次受赏时没什么区别,长桌尽头搬来了一张宽大沙发,五六个女人围绕着枪火骑士嬉嬉笑笑。“把这些人搬出去,再叫门口一号岗放人进来,我不想死太多人,你懂么?”埃森斯努努下巴,长桌坐满了人,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体征,满口鲜血,猜都不用猜枪火骑士对她们做了什么。
“是的,长官。”隔着外骨骼,西蒙并不知道肩膀上扛着的女人有无温度,究竟是死是活似乎也并不关西蒙什么事,他要做的就是顺从一个暴君,即便他要烧毁这座城市。
我是弑君者么?西蒙想到。
长桌尽头猛然爆发一阵大笑。“你!约瑟夫,停下!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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