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晴空宛如琉璃镜面,澄澈明净,绿油油的草木和嫩脆的枝叶散发着悠悠的荧光,知了百无聊赖的鸣叫,从弱到强,又从强到弱……
孟轲在一阵头晕目眩的恶心感中苏醒过来,双目无神的望向白净的天花板,满脑壳的问号:“这是哪儿?我怎么了?好恶心!”
“呕!”
一阵恶心感袭上心头。
目光搜索卫生间,一头扎进去,折腾了足足半个小时,孟轲才软趴趴的挪出来,脸色惨白。
打开卧室的门。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孟轲不由地精神一振,然后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家出租屋客厅的沙发上,郑小鱼侧卧着身子,脸上贴着一张透明的面膜,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整个人显得诱惑力十足,尤其是那双大长腿,笔直修挺,差点亮瞎孟轲的钛合金狗眼。
确认过眼神。
真是跟自己一直私混在一起的女人?
“郑小鱼,昨晚是你把我背回家的?”孟轲随口问道。
“哎呦,歌神大人终于醒啦?想知道自己昨晚吐过几次吗?”郑小鱼坐起身子,盘腿窝在沙发上,调侃着说道,孟轲这个狗窝她熟悉的很,就跟自己家没啥区别,爱咋造咋造。
“别胡说八道,笑话谁呢,还歌神,你怎么不说我是财神呢。”随着记忆的逐渐融合,孟轲已经越来越适应现在的人设了。
“昨晚那首歌儿叫什么名字?”郑小鱼直入主题。
“啊?”孟轲脑壳里一片空白。
“一点都不记得了?”郑小鱼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样子。
“喝大了。”孟轲这次真没骗人。
“那你自己瞅瞅。”郑小鱼将手机递给孟轲,直播间回放上面,一个风骚无比的贱人正在扭着屁股,嘴里不断的吼着,“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一梦到天涯遍地是花香……”
“火红的萨日朗?”孟轲捂着脸,想死的心都有,“自己喝醉之后就这么个沙雕模样?唱歌就唱歌吧,扭屁股是几个意思?”
停顿了一下,孟轲果断转移话题:“郑小鱼,你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背我回来的吧,看不出来啊,娇滴滴的身子骨力气可不小。”
“滚!重得像头死猪!差点累死姑奶奶!你丫还有脸说!不行,你得请我吃大餐。”郑小鱼想起昨晚的悲惨遭遇就抓狂。
“那还不好说嘛,走着。”孟轲随便找了件衣服就带头出了门。
蜗牛社区西门口,有个非常简陋的早点摊子。
主要经营着豆腐脑、油条、胡辣汤、自酿豆浆的生意。
摊子看上去非常原生态,如果不是刮风下雨,就露天摆放,十几张年代久远的木头桌子被擦得一尘不染。褐色的木头筷子斜放在铁皮桶中,随意的混搭,轻描淡写就勾勒出一份岁月的沉淀。
孟轲租房子的地方其实距离他上大学的南川师范非常近,所以上大学那会儿,他们这帮子人就经常来这里吃早餐,毕业之后也就养成这口子习性了,不好改,就好这口。
炸至酥脆的油条。
两碗热乎乎的豆腐脑,一碗加辣椒不要香菜,一碗加香菜不要辣椒,搭配在一起,简直是人间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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