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你跟你大哥在假山旁为什么而争吵?”宋远问。
宋行止如实回答:“我早杨家就说过了,我在老师那出来,遇到大哥哥在假山旁边等我。他说他认为我是银面公子,还扬言要揭穿我。又怪我不该在大厅上为老师说话,这样连累了宋家,让吴家误以为宋家已经站队杨家?”
宋行止说完,特意看向宋宣廷。
宋宣廷睁大眼,仿佛受打击:“这不像行孝会说的话!”
“我也觉得不像大哥哥说的话。”宋行止意味深长,“当时我以为,大伯父您跟大哥哥说了,以后宋家要跟吴家结交呢??”
“我们都是今日才见吴赫,跟吴家谈什么结交?”宋宣廷说。
宋行止猜测,大伯父这话有几分真实性?
吴赫才来越州,但不代表大伯父跑商时,没在宣州或者其他地方见过吴家人。
“行止,这种事情不可胡乱猜想。宋家只是商户,对杨家对吴家皆是一样。”宋远说。
“是,也许是我猜测了。”宋行止淡淡的说。
“若是你当时把大哥哥带走就好了,说不定他就不会死。”宋行正声音沙哑,又伤心起来。
“大哥哥当时要找我算帐,还大吵大闹让人看见,我能脱身就不错了。”宋行止冷声道。
“这件事不用再说,行止,我知道你大哥哥的死,跟你无关。”宋远说。
“祖父明白就好,我们都是宋家人,总不会害自己人。”宋行止说。
宋宣廷身体晃了晃,丧子之痛对他打击太深,他精神十分萎靡。
“行孝已死,我之所以不追究,是因为这件事成为杨吴争斗的借口,所以不管凶手是谁,先平息再说。你们应该明白。”宋远解释。
“父亲,我们都明白的。”宋宣廷三兄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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