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絮棠的眼眸更冷了:“行止现在不便,回去吧!”
先生会在意自己去看行止?还是说自己错觉?
其实那日他从水里将行止抱出来时,他神色就不对,那一路回去,他将行止抱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碰,一言不发。
当时他以为,先生可是能是太担心行止受伤的缘故。
杨絮棠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太生硬,又道:“你想见行止,过些日风头过了,她伤好了再看不迟。你多在这儿留一刻,便更引人注意。”
先生说的也是!
林贯祺不再多说,告辞了。
他从绿舍出来时,猛的回过神来,这次来先生连茶都没有请他喝一杯呢!
行止根本没睡!
她的伤口还疼,宋行正那一剑,从她后背到左胸外侧刺了个对穿,饶是杨絮棠医术高明,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好。
她连连叹息!
“公子,为什么叹息?”
“叹你家公子我近来倒霉很哪,老是躺在床上养伤呢!”
“公子喜欢到处乱跑,还做一些很危险的事,当然容易受伤啊!”
“好呀,不语,你居然敢编排你家公子,快过来,让本公子要好好罚你。”
不语明知公子就是喜欢逗她,她还是羞红了脸。
她坐到床榻边,宋行止看不语脸蛋圆圆的,像个红苹果,可爱的很。她立即上手捏了一下:“我家不语越来越好看了!”
“公子老是不正经。”
“我哪有不正经?”
不语嘻嘻的笑,一转头却看到杨先生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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