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和李氏正在议事殿听着众多大臣的发言,都在讨论组怎么治理旱涝,最后的结论就是拨款发粮,也没有什么明确的办法。每年都是同样的注意,最后更没有成果。
“诚儿这几天做什么?”仁王小声问。
李氏无奈的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天天出宫。昨天还把李匠师叫过去,也没有回去,反正很神秘。”
她昨天正在刺绣,小柔过去要匠师,就把陪嫁的李匠师派过去。最后成肉包子打狗,匠师也没回去,还一直纳闷。
仁王冷哼:“今天不是给治理河道方案吗?看看外边的太阳,还不过来,成何体统。”
他还想让儿子快快适应政务,好早点把王位交出去。看样子又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脱身。
旁边侍卫低声禀报:“公子寝宫那边传话,让大王稍等,公子出宫办完事情就过来。”
李氏连忙说:“你快去门口等着,看见直接让进来。”
范天诚先回寝殿,马上所有竹简,才向议事殿赶去。
到达议事殿外,只见侍卫在焦急的转圈,看见后小跑过来说:“公子啊!您终于赶来,大王和王后都等着的。”
范天诚没有理会,领着众人直接进去。李大师肯定空着手就行,可是任大勇和任小武父子,怀里抱着众多竹简,小心跟在后边。
范天诚进去后,躬身行礼:“拜见父王、母后,孩儿过来了。”
众大臣看见都露出笑容,就是不知道有多少真,多少假。
“这是孩儿的治理方案,请父王查看。”范天诚直接身后的玉简说。
李氏开心的笑起来,连忙说:“快点拿过来,母后好好看看,诚儿终于长大了。”
仁王也开心起来,不管方案行不行,只要儿子有这个心,就可以慢慢培养。他的传位梦想,已经不远了。
任家父子把玉简呈上去,又小心得退到一边,这种事情还不是他们能参加的。
仁王看了几卷,实在是不明白,直接交给李氏。
李氏认真查看,一会高兴,一会摇头。最后又把竹简交给众大臣查阅。她看见内容就知道,儿子还是阅历太浅,有很多东西都不可能通过。
大臣传阅着,也在不断小声议论,有的直接露出藐视微笑。
赵立站起来,躬身行礼说:“公子还是太年幼,很多事情都只是想当然,没有考虑琅琊国啊!”最后直接笑出来,这是赤裸裸的嘲笑。
很多大臣都附和着,没一句肯定的,都是反对或者嘲笑。
范天诚仔细观察每个的反应,都一一记下,等待事后算账。抬头挺胸,嘲笑声并没有影响什么,大声说:“那请司徒大人指点。”
司徒赵立开始指点起来:“不考虑方案行不行,就说这钱财和粮食,就不是这么容易拿出来的。最主要的是怎么能给奴隶良田,还脱离奴隶,这是天方夜谭。”
声音刚落,群臣就拍手赞同起来。对方案的反对声,不断响起,就差指着鼻子说。
仁王摆着手说:“诚儿,奴隶的事,还是重新考虑吧!”奴隶是国家的根本,生产劳役都离不开。
范天诚没想到,最简单的地方,确实反对最激烈的。脑海在不断思考,灵光一现说:“我本公子没有功绩和威望,以后怎么登临王位。这次治理旱涝就是功绩,奴隶分田就是仁义啊!”
仁王听见要继承王位,直接拍桌子站起来,恶狠狠的说:“这事就这么定了,谁敢反对。”
众大臣都被仁王吓到,没有一个敢说话。仁王为了不当国王,也是疯了。应该是整个范家都是疯子,老国王也是这样,就是不知道公子会怎么样。
孙福站起来,先恭恭敬敬的行礼,再大声说:“奴隶这事可以同意,但是钱财和粮食,就无能为力。库中并没有这么多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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