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卫兵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一队护卫狼王,一队堵在门口,其余几队把吉吉和阿竹围个水泄不通。大殿里顷刻间亮如白昼,高高的穹顶,光滑的地板,上天不得入地无门。断水饮血,在所难免;飞镖杀生,只在当下。
兄弟俩相背而立,互为犄角。阿竹道,等会你看准时机先逃出去!
要走一起走!
杀出去!
阿竹弹出的飞镖疾似流星,镖无虚发,四个卫兵应声倒下。当吉吉把断水剑挥起来的时候,一个迎面扑来的卫兵刹那间一声不吭地倒下了,脖子上鲜血汩汩淌着。断水剑果然是个宝贝,趁手锋利,所向披靡。王庭的卫兵也不是吃素的,很显然他们个个训练有素,勇猛无比,视死如归。
大殿内刀光剑影,杀声震天。这边势单力薄,那边乌云压城。杀退一队,又来一队,前赴后继,生死不论。此刻,狼王高高在上,稳坐观战,就像泥塑的一样。伯溟侧立在旁,跃跃欲试,他悄悄对狼王道,大王,我看那八脚怪天生异禀,世所罕见,若用他做炼制朱丹雪珠的引子,必然事半功倍,希望大王捉住之后……只是活的才好……
狼王默然。
两方激战正酣,刀剑无眼。每当阿竹被围或者被擦伤,伯溟便眉头一皱,心头一惊,仿佛是自己亲爹深陷其中。阿竹不知,此刻伯溟正心怀鬼胎,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是出于同情,更不是出于正义!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妙!怜悯与邪恶并存!
兄弟俩平生第一次面对这以一敌十的阵势,渐渐觉得力不从心,再这样耗下去恐要玉碎也未可知。眼见一把快刀就要砍在吉吉后肩上,阿竹长臂一伸,掐断了偷袭卫兵的手腕。阿竹偶尔还会使出他的独门功夫——五毒飞丝,这飞丝若绞在脖子上脖子断,缠在胳膊上胳膊折。不过,每次运用此功都要消耗大量的内力。
伯溟不愿让他们再打下去了,此刻,他只关心自己的药引子。再打下去,药引子消耗内力不说,万一不测,岂不是耽误了炼制朱丹雪珠的大事!他实在心急如焚,慌忙跪下请求道,大王,不能再打了,请息战吧!
狼王盯着伯溟不语,这个家伙虽然忠心不二,但成事不足,朱丹雪珠炮制数年不见成功,前者需要白头仙芝,如今又把这八脚怪当药材。不过,为了心心念及的朱丹雪珠,姑且听他一回!
狼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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