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等确实奉了朝廷之命追寻刺客,还望大师配合。”张如莲忍不住出声道。
“贫僧已在配合。”法雅不以为意道,“贫僧方才讲过,尔等大可搜寻本寺。”
“你口头上说配合,却每每与天策府作对!”李在古不屑道,“之前天策府将士要进来搜寻,你吩咐寺里僧人阻止,不允许进来。
方才我等进来之时,同样被寺里僧人拦阻。试问,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配合?”
“施主所说之事确实怪贫僧。”
法雅依然语气平和。
“都怪贫僧没有约束好寺中所有僧人,才导致这种事发生。寺中僧人之所以会阻拦,全因不希望外界人士扰乱佛门清净。贫僧若知道是朝廷中人要入寺,定会大开佛门相迎!”
法雅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别的僧人,而他自己则置身事外。
李在古双眼微微的眯了眯,眸中划过一抹冷色。
眼前这个法雅要比维尼撒难对付。
李在古眼珠转了转,决定硬来。
“法雅听令,即刻交出藏匿于大德寺刺客,否则按大唐律例处置!”
李在古说着,拿起挂在腰间的鱼符给法雅看。
“你无凭无据,随便拿出一个符牌便想让贫僧听令?”法雅的眼神中掠过一抹不屑,“须知道,当年贫僧随意出入宫廷与太上皇谈经论佛之时,尔等还是黄口小儿!”
听到法雅摆出太上皇来,李在古不怒反笑。
法雅若不是心虚,肯定不会摆出太上皇来。
看到李在古没有接话,法雅以为他有所顾忌,继续道:“贫僧还是那句话,尔等可以任意搜寻,但后果自负!若不能在本寺搜到所谓的刺客,贫僧定会追究尔等责任,到圣上面前参天策府一本!”
张如莲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宁愿到战场上与敌人真刀真枪的干一仗,也不想跟法雅这种与皇室有关系的人打交道。
像法雅这样的人,太难缠了,又不能直接对他动武。
毕竟是投鼠忌器。
若处理不当,惹怒太上皇,到时在圣上面前也不好说话。
除非真的能够在大德寺中搜寻出刺客,不然的话,会很麻烦。
李在古则是满不在乎的冷笑一声。
法雅听到李在古发出冷笑,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又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孔,盯着李在古:“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似乎甚是对贫僧不满,贫僧可否问一句,贫僧是否与施主有过节?”
李在古听得出,法雅这是要把矛头引向自己。
可是!
如今的李在古不是以前那个看似懦弱无能的赘婿,而是一个脑子里面装着《孙子兵法》的军师级别的将军!
“法雅,莫再左顾而言他!”李在古冷冷道,“看在你曾与太上皇谈经论佛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即刻交出刺客,不然的话,整个大德寺都被处以极刑!”
“你这是威胁贫僧?善哉善哉!贫僧忠君爱大唐之心日月可鉴!圣上,太上皇亦深知贫僧忠心,绝不会因尔等小人而对贫僧不敬!”法雅淡淡道,“若施主故意来本寺闹事,贫僧也不能坐视不理!”
他脸色虽然保持平和,但李在古听得出他开始有些急了。
“本寺根本就没有所谓刺客藏匿,施主,何苦咄咄逼人!”法雅又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在古剑眉一挑,既然给过他机会,那就别怪自己不顾及太上皇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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