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这一觉睡得是相当酣畅的,到了下午四点多才起来,起来前那续上的梦是还没有做完的,又给暂停了。
起来的时候发现泥丸宫里多了好些灵炁,加上之前的总共有了十三炁了,如果单单拿时间来算的话,似乎睡着的时候获得灵炁的概率比之前还要大。
“下过雨了啊!”
楚天开门,看到院子里湿漉漉的,气温也怡人,估摸着这雨是刚歇了不久的。太阳又出来了,但还是有云,若隐若现的,热量不是很足,地面变干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
想了想,抓起了一个竹笠带着一把小锄头出了门,向院子后面的山坡上去。
楚天种了不少农作物,但基本都是在院子里面或者前后的,唯独西瓜是种在后山的山坡上面,有点距离。原先就是要计划这一两天给瓜地拔拔草的,现在这温度正合适。
后山上的路以前都是泥路,最多也就是搭一些石头,近些年是修了水泥石阶路的,一直从山脚蜿蜒延伸到山腰上,走起来是要以前方便多了。
楚天走了一小段就到了,瓜地在水泥石阶路的左侧,大概十几米再走十几米,不过楚天却没有拐进去,而是往上走了。
“婶,咋恁啊?”
因为楚天看到了胖婶,还有她儿子楚山,在大概离他百多米的石阶上,胖婶蹲着给她儿子揉脚,她儿子哇哇大哭着,边上放着两篓杨梅,洒落了一些在台阶上。
“滑了一下,崴到脚了,膝盖也破皮了。”胖婶语气有些抱怨和心疼,“这东魁是最后一批熟的了,我今天上午就叫你叔上来摘了,他跑去抓了什么鱼了,这可好,说下雨就下雨了,我担心雨水泡坏了就自己上来摘了,这猴头偏要跟着,地滑还不知道留心一点。人啊燥死了!”
猴头倒不是说这楚山长得瘦或者是像猴子,这是这一带方言里对小孩、晚辈甚至同辈的一种说法,相反这楚山是长得相当敦实的,这一点是随了胖婶的。
“我看看。”
楚天蹲下来,看了一下楚山崴到的脚踝,有微微肿胀,一般来说没有迅速肿胀的话损伤不会太大。
“婶,先别揉了,看阿山能不能动脚踝,转一下。”楚天指了指楚山的脚踝,“这里。”
“呜哇我不听傻……”
楚山哭着说的话没说完,胖婶就一个啪的巴掌拍到他的大脑瓜子上。
瘪了瘪嘴,楚山倒是忍住了,连带着崴脚痛起来的哭都给憋回去了,眼神不是那么友善的看着楚天。
楚天这次回来要说整个村子里谁对他最有“敌意”,那无疑就是楚山了,源头嘛当然就是胖婶每天给楚天做饭了,原因呢则是村子里的不少孩子嘲笑楚山说他妈妈给一个傻子做饭云云,这背后有多少那些个妇女们嫉妒胖婶一天三顿就能拿高工资而挑话教唆的就真不好说了。
总之楚山是“恨”楚天的,因为楚天这个傻子让他在小伙伴中老被嘲笑,村口小樱妹妹最近都不爱跟他玩了。至于他妈妈因此赚多少钱,他是没有概念的。
现在这傻子让他转什么脚,他当然不肯。
楚天没管这些,也不可能与一个小屁孩计较,见他不转,就自己上手帮他转了,出手与转的速度都很快,楚山都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楚天抬头看了一眼,没看到楚山龇牙咧嘴喊痛,结合前面的没有过大肿胀,基本确定只是轻微崴脚导致的软组织拉伤。
“婶,应该没伤到骨头,没事的。”楚天又伸手拿住楚山的脚,这次用劲儿了一些,反正没坏,也不担心他用力挣扎,说,“我帮他按一下。”
胖婶肯定是有些担心的,一不怎么认同楚天的话,二不怎么认同楚天帮楚山按,犹豫了一下,算是比较委婉的问了:“那个,你会啊?”
楚天这时候一只手抓住楚山的叫,另外一只手已经开始在按了,那楚山有挣扎没半点效果,肌肉绷紧着反而是有利于楚天的推送的,推着就给推开了,力量这方面一个小破孩在楚天手里是形同虚设的,而被一推开后楚山也感觉到了舒服就闭上眼睛任这傻子按了。
“我不常会撞到吗?常去看医生,医生也被我看烦了,就教了我很多按摩推拿的方法。好些年了,我这技术应该不比医生差的。”
一边说一边按。
楚天这话是真不假的,因为这随时会发呆宕机的毛病,从七岁到现在光是被车撞——包括摩托车、电动车、自行车和汽车——就不下三十次了,磕到碰到撞到那更是常有的事情,不过越长大体格越好,一般的磕磕碰碰撞撞倒也是都伤不了他的,在大学里也曾有过被三十码左右的电动车撞上但人没事车却坏了的经历。
话说回来,楚天按摩推拿的技巧还是很好的,除了在医生那学过,自己也看过很多相关方面的书籍,又动不动投入实践,这一按就把楚山的拉上给弄好了那是不可能的,但减缓痛疼与加快恢复的作用肯定是有的。
“嗯?”
楚天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就这么摁着摁着,有一道灵炁从泥丸宫里跳了出来,顺着经脉一路往下就到了厨房的手指之上,随着楚天的按摩推拿一丝一丝的放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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