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武侯纷纷亮出兵器,更有几个用弓弩对准了护卫们。
小厮已经被按在地上,荆棘条抽在其背上,直打得他惨叫连连。
武侯小队长指着几个拿着兵器的护卫大喝:“某数三声,尔等若不放下兵器并下马受刑,后果自负!一、二······”
“等等!”骡车内的人终于出声并聊起车帘子走了下来。
对面苏扬一看,尽管光线不太好,但他的视力和感知能力非比常人,看得清清楚楚,这不是武三思那混蛋吗?又被抓了?
只见武三思走到武侯小队长面前说:“本将乃是右卫郎将,是······”
武侯小队长是老手了,他当即打断武三思的话,对左右挥手:“拿下,行刑!”
两个武侯扑上来按到了武三思,在武三思大吼大叫挣扎中,一个武侯手持荆棘条走过来一鞭一鞭抽下去,武三思被抽得惨叫:“啊——啊······”
二十鞭子打完,武三思背后已经被得血肉模糊,荆棘条这东西打不死人,但打在身上却是疼痛无比,能让人终身难忘。
武三思都被打了,另外几个护卫也没胆子再敢与武侯们作对,他们乖乖丢下兵器下了马,被武侯们按在地上一个个行刑,其实这些护卫并非是武三思的,他刚从岭南调回长安不久,哪里有钱请护卫?这几个护卫还是找人借来充门面的,护卫们当然也不会为了武三思跟武侯们拼命。
在护卫们被行刑的过程中,武三思看见了街对面的金吾卫队伍,领头的苏扬坐在马背上格外显眼,视线虽然不是很好,但武三思还是从身形中认出了他,他当即冲苏扬大叫:“姓苏的小儿,你好生威风,你是存心在这里堵某的吧?我武三思与你并未有仇,你何故如此针对某?”
苏扬淡然一笑:“原来是武将军,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在这里碰上你实在是太巧了,某就闹不明白了,你为何三番两次的犯夜,难道我大唐律法对你就真的不起作用?你就全然不把唐律放在眼里?上次你在坊内醉酒闹事,本官给了你以钱赎罪的机会,可这一次你是在大街上被抓,是实打实的犯夜了,本官也没有理由再让你以钱赎罪,今你受笞刑二十,希望你能引以为戒,不要再犯,若是再犯,那就不是笞刑二十了!”
说完,苏扬策马向前走去,官员将士们跟随而去。
武三思要冲过去,却被武侯们拦住,他在原地跳脚大叫:“苏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你给某等着!”
苏扬皱眉勒马停下,指着武三思大怒:“犯夜被抓还敢如此嚣张!给某再打二十,丢进金吾狱中,天明之后派人调查他们在被询问过程中交代的是否属实!”
武侯小队长哪敢迟疑,当即又命武侯们把武三思按在地上痛打二十鞭子,打完之后,武三思已经疼得昏死过去。
队伍继续前进,姬平忍不住说:“这人怎么会这么傻,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武三思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苏扬摇头道:“他哪里是不懂?他是仗着他有皇后这个靠山,明知道自己会吃亏也不愿意低头示弱,放不下身份而已!看着吧,他还有得苦头吃的,等他在长安城里碰得头破血流之后他就知道什么叫低调了!”
正说着话,苏扬突然安静下来,他看着对面街边屋檐下的黑暗处似乎有一人,当即大喝:“谁在那儿?”
这条横街至少有一百米宽,是整个长安城内仅次于朱雀大街和第一横街宽度的街道,如此远的距离,也难怪身后的将士们没有一个人发现躲在屋檐下黑暗处的人。
听到苏扬的大喝声,校尉姬平当即下令:“第一旅围上去!”
第一旅两个队,在队正的带领下迅速从左右两侧向对面包抄过去。
躲在黑暗处的人显然也没有料到苏扬隔着如此远的距离能够发现他,他吃惊不小,看着大量金吾兵士包抄过来,他不退反进,快速跑了几步之后突然转身,脚底猛然发力,身体“嗖”的一下蹿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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