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笨蛋!找三个人都找了五天多了,还是找不到。”
“大佐阁下,杜伊君身负秘密工作,暂时失踪几天,都不奇怪,过去,他也失踪过,并且失踪了十天。”
“过去他失踪,但是他有暗记留下来,我知道他的大概下落。这一次,我没有留下标记,也没有给我消息,这说明什么?”
几个人不敢说,但心里却有了想法。
就在这时,外面冲过来了一个人。
“报告大佐!有杜伊中佐的消息了。”
“我在哪?”
“在金门河!昨天,金门河的下游开闸放水,引水入农田。到今天,金门河的水降了十公分。一条经过的船看到河底有东西,便去打捞,结果打捞出了杜伊君的车子。”
“人呢?”
“三个人都在车上。”
杏机关的机关长骂了声:“去金门河。”
等到他们来到河边,一辆水泡的车子被吊了上来。
车子没有人去动,依然保持着原样。
杏机关的机关长上前察看。只见那三个人是被固定在车后排椅子上,所以他们没有被浮上来。
再一次,死因出来了。
“在落水前,他们都已经死了!”
杏机关机关长发布命令:“我要知道,他们死前的行踪,不能泄漏一点。”
一天不到,报告送到了杏机关机关长的桌上。
看到报告后,杏机关机关长问:“菊花茶社的主管找到了?”
“找到了,她离开了金门城。”
“先审她!”
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委人,并且是杏机关的线人。
所以,对于杏机关机关长的审讯,是豆筒倒豆子,什么都交待的干干净净。
“宪兵队的人说他是东京来的人?”
“是!他们看了对方的证件。”
“杜伊与那包间的人有过接触没有?”
“没有!那些人进包间后,便呆在包间没有出来。他们走时,我不在!”
审完了女人后,便又审宪兵队的人。
宪兵队的中佐说:“我看了他的证件封面,没有看内面。你知道,按规定,我是没权看证件内容的。”
“你确定他是东京来的?”
“确定!我们宪兵队有东京藉的人,那人说的比我们的人还要标准。”
审问完了这两批人后,杏机关的机关长也迷糊了。东京秘密机关的人是有权调查,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去茶社,又刚好他们的包间就在杜伊去过的包间的隔壁?
这时,进来了一个人:“大佐,那与杜伊见面的威虎山的五当家的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我们在警察局得到了情报,威虎山的四个人去怡红院找女人,结果与人发生了冲突,被杀了!”
杏机关机关长看完档案后问:“你相信他们是争风吃醋吗?”
“如果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还有可能。但是,威虎山的四个人全死了,说明人家就是灭口的。”
“不错!杀他们的是什么人?”
“一个年轻人带的三个人,都是新面孔。”
“带怡红院的人去画像,画完的像交给宪兵队中佐与茶社的主管看,看这四个人他们认识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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