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欲染全程听的一头雾水,不甚明了,可却没有时间给她细想个中关窍,这会儿只看白泽的表情,她也意识到自己有危险。
她在白泽的逼近下后退,抬手做个安抚的手势,“白先生,你先冷静一点。”
“我冷静个屁!”白泽咬牙,竟是一脸委屈,“这特么简直就是无妄之灭啊,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竟给我安排上,我找谁哭去?要让隽书知道我肖想他媳妇,不弄死我我跟混蛋姓!”
程欲染没听懂别的,但听懂了白泽喜欢她这件事,心里觉得实在不可思议,可眼下也只能先好言相劝。
“白先生,感情是没办法控制的,就算你喜欢我,这也不是你的错,虽然我不能回应你,也会劝你放弃,但这件事上你并没有错,隽书也不会怪你的。”
“屁!”白泽不以为然哼了声,“他是不会怪我!他只会把我大卸八块!”
“……”程欲染。
“你知道他多可怕么?小兔子看到他能直接晕过去!护短又死心眼的大黑虫!一张嘴就能把我吞了!”
从刚才就一直听白泽对温隽书的质疑,程欲染实在忍无可忍了,忍不住怼回去,“隽书才不是这样的人!”
“……”白泽一怔。
“他也不是动不动就打人的暴躁的人!”程欲染又道。
“……”白泽脸上露出迷茫。
“白先生,你可以为对我的不堪想法而惭愧,但请不要抵毁隽书。”程欲染道。
白泽脚步顿住,疑惑的看着她,唇角一勾,露出个近乎嘲讽的笑,“假的还特么敢和我强辞夺理,你不该事事顺着我么?感情真看白爷好欺负啊?”
话落,猛然朝程欲染扑了上来。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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