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击杀了一名将士,若是再杀一人,就算到时候有理,也怕没地方说去。司马项不是顽不讲理之人,只是欺负翁盈这事根本不能原谅,就算是闹到漠北城大将军面前,他也是一样要这几个猥琐将士的命!
镇守漠北城的大将军名叫周侠,正因为名字里有个侠字,对待朋友颇为交心。不过还是应了黑痣将军那句话,他不爱结交朋友,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也只有苏瑕愿意成为他的友人。
事不宜迟,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给翁盈一个交代。苏瑕几人压着黑痣将军四人来到漠北城楼下,司马项更是命人在城楼下击鼓,非要将整个城楼上的人都叫出来看看,这便是行军之人的德行!
鼓声惊动了所有人,连周边的小贩都双手抱胸围在一边看热闹。来者都是何人?居然敢把于副将绑起来?再定睛一看躺在旁边地上的肥墩墩的尸体,居然是……杨副将?那可是周大将军身边的红人,众人惊了,越加好奇苏瑕一行人的身份。
楼下吵吵闹闹议论纷纷,周侠自然也好奇,他站在城楼之上俯瞰,一眼便看见了苏瑕,连同旁边杨副将的尸体,皱了皱眉,他不想在老百姓面前处理此事,于是差人下楼将他们全部都带上来,好一一盘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苏瑕和司马项他都很清楚,就在方才也来过叙话,此刻司马项面露凶样,仿佛要吃人般。身边有位妙龄少女,眼睛通红才哭过不久,还有血丝未散,再然后是两名陌生的少年。
“再次叨扰周兄,实在多有得罪。”苏瑕人刚刚踏进门槛,双手一拱作赔礼状,嘴上还不断说客气话。他们在城内杀了一名副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扫了周侠的脸面。
杨副将的尸体没抬进来,扔在了走廊外面,周侠去看了眼后进来,于副将恶人先告状,把司马项杀害杨副将一事编造的有声有色,丝毫不提翁盈二字。
周侠的目光果然冷了冷。
南岳冷笑:“这位副将好厉害的一张嘴!颠倒黑白,不辨是非,这便是行军之人的作风吗?”
司马项不忍当着翁盈的面提起此事,安慰了几句,叫她去外面等候,等解决完毕后再叫她近来。翁盈被伤害过很难再独自一人,紧紧拉着司马项的衣服不肯松开,也不愿出去。
要论起此事,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开口,只有司马项作为她的义父,能有说话的权利。他跟周侠平起平坐,用不着其他虚礼,直接开门见山。
“外面躺着的那个,是我亲手杀的。我不怪自己杀了他,只怪没有好好折磨,一命呜呼简直是便宜了他!”司马项拳头握的死紧,周侠浓眉紧锁,看向苏瑕,见他摇摇头不便言语,当即懂了。
“还有这几个!”司马项抬脚便踹过去,将于副将踹了个底朝天,咬着牙恨恨道:“我恨不得拿刀活剐他们!”
于副将立马向周侠哀求:“将军你千万不要听他们胡说,谁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歹人?不仅杀了杨副将,还不把您放在眼里,这样的人,着实可恶,应当尽快诛杀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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