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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让开,叫你让开听到没有!欠揍是吧?赶紧滚!”
就在傅横生痛哭流涕之际,丁峰架着苗刀踏着螃蟹步,挤开围观的人群,一路叫骂来到傅横生跟前。
“哎呀,怎么会这样?傅少侠他……”丁峰见到傅元隆的头颅,故作夸张的喊道,双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随后大声嚎啕起来,“傅少侠,你死的好惨啊……”
傅横生此时正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没功夫搭理丁峰,只是抱着儿子头颅不断哭泣。
丁峰见此微不可查地冷笑一声,随后俯身拍拍傅横生的肩膀,煞有介事地长叹一声,故作悲伤地说道:“傅门主节哀,江湖嘛,本来就是打打杀杀,每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开点吧,该吃吃,该喝喝,最重要的就是过的开心。”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听听!”傅横生一听丁峰这种话,立马把悲痛化作愤怒,回头望向他时已是满脸的煞气。
丁峰连忙退开数步,一脸无辜地说道:“傅门主别生气,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该这么说。”
傅横生见此也不再理会他,抱着儿子头颅起身就要离去。
丁峰见傅横生要走,随即苗刀横挎双肩,笑着说道:“傅门主还请保重身体啊,傅少侠死了也就死了,在下有个提议,您身子骨这么硬朗,不如和你夫人再生一个吧。”
傅横生闻言一怔,身上怒气不可遏制地爆发开来,他回头死死盯着丁峰,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丁峰见此,把刀架在肩膀上,转身踩着螃蟹步挥挥手离去了。
……
“沧海一声笑……”
丁峰走在一条僻静无人的巷道之内,一脸惬意的哼着曲调,不时取下刀柄上的葫芦饮下一口女儿红。
忽然,一阵劲风扫过,只见前方几步之遥,一袭紫衫华衣中年人负手而立。
丁峰见此灌下一口酒,然后挂在腰间,开口笑道:“呦,傅门主,儿子死了你不去奔丧怎么还有雅兴在这里闲逛啊?”
傅横生闻言身体微微一怔,没有回头:“你刚才如此出言不逊,无非就是想引老夫前来找你,正好,反正你是个死人了,就听听你有什么遗言要说吧。”
丁峰见他这么说,肩上苗刀就势一转立在地上,戏谑地说道:“你很想知道你儿子谁杀的吧?”
傅横生闻言回转身来,死死盯着丁峰怒道:“说!何人,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丁峰闻言手中苗刀立马切换到另一只手,一脸惊慌地说道:“别啊,在下这条烂命还想多活几年呢,既然你想知道我当然会告诉你,不过,在那之前我可否确认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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