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离开的小圆又出现了。
她跟吕三千对坐着。
吕三千面色哀然，道：“我不会离婚的！小圆，我错了。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犯。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但小圆摇头，坚决道：“离婚！吕三千，我可以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你的。”
吕三千腾地站了起来，冲进厨房，拿出菜刀，他扑向小圆，吼道：“说！是谁？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不说，我就杀了你！”
小圆吓得脸色发白，尖叫道：“你干什么？”
吕三千再次狰狞吼道：“那个贱男人，到底是谁！”
说着，他一巴掌扇向小圆：“你说不说？说！”
小圆看了一眼吕三千的菜刀。
只是尖叫。
吕三千又对小圆拳打脚踢起来。
小圆丝毫不敢反抗，默默挨打。
等吕三千停了下来。
小圆才哭着出门，对吕三千道：“你这些行为，都是家暴。”
“你不同意没关系，我会起诉离婚。”
“而且，现在，我不净身出户了！”
“我要平分财产！”
吕三千失神地坐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吕三千。
柯凡再次抬手拨动了时间轴。
下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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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变幻停止。
地上的菜刀已经消失了。
吕三千的脚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他又在厨房里哐哐哐砍排骨。
等排骨炖好后。
他跛着脚走出来。
独自一人在屋子里，跟一副空碗筷吃饭。
他喝着排骨。
转头对旁边的空碗筷道：“我又炖了排骨，好喝吧？”
沉默了一会儿。
他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本来，只是不想跟你离婚而已。”
说着，眼泪下来了。
柯凡看着吕三千。
皱了皱眉。
他再度抬手，拨动时间轴。
面前的坐在桌子边上喝汤的吕三千消失了。
在这个新的时间点里。
吕三千又从卧室里顶着一头乱发走了出来。
他点了一根烟。
然后拨通了‘亲爱的老婆’的电话：“喂，今天过来一下吧。你净身出户，我就同意离婚。”
柯凡抬手轻挥。
光影变幻。
等光影停止。
吕三千已经衣装整齐。
他出门。
柯凡看了一下墙上的日历，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资料。
然后柯凡也跟着吕三千出门。
下楼。
楼下，小圆在等着吕三千。
吕三千跟小圆一起坐一辆车。
小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吕三千坐在驾驶位开车。
柯凡身躯穿越车门。
也跟着坐进了他们的车里。
坐在后排的位置。
倾身向前，探头在他们中间，左右看了看他们。
听着他们的谈话。
只见，小圆先递给了吕三千一个协议，她道：“签了吧。”
“你同意离婚的话，我就净身出户。”
“如果非要走法律程序，你家暴了我，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总会判的。”
“我还能分你的财产。”
吕三千看了一眼，签了：“好，去民政局。”
然后丢给小圆，就启动车子出去。
柯凡左右看了吕三千跟小圆一眼。
回身靠着座位。
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资料。
又望了望车窗外，打量了一下左右的道路。
又抬眸看着面前没有说话默默开车的吕三千，跟小圆。
柯凡点了点头，自语道：“应该就是今天了，车祸发生的那一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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