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指尖微顿,泛起了些别样思绪。
一直照顾吗?
他忽然觉得……
他的伤,似乎有点重。
伤口处理完,渊穿好月白内衫的当口,忽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我给你的紫晶项链呢,你有每天都佩戴着吗……”
清冷淡漠的眸光,陡然斜睨了过来,眉眼狭长,暗藏锋芒。
小雌性微怔。
冷冽好闻的寒雪气息,陡然浓郁,萦绕在鼻尖持久不散。
他穿戴好月白衣袍,休闲松垮的居家款式,腰身紧束,更衬得宽肩窄腰、线条完美,衣服领口松垮歪斜一小弧度,隐约精致的瓷白锁骨……
异常、赏心悦目。
眼直了。
在她出神的这一刹那,司巫大人早已矜贵优雅地缓步走到她身边。
凝眸,颈线微垂。
他不动声色、仔仔细细地将她打量了个遍,从头到脚一个地方都不肯没放过,确定——她真的没有佩戴他给的项链。
司巫大人明显不悦了,嗓音微凉,凉薄指尖顿滞在白净衣袖上好大一会儿,“……为什么没有一直戴着?是不喜欢吗?”
叶夭夭呆立在一旁,眨了眨澄澈黑眸。
她回过神来,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前些日子的个巫器——那个武器是为了防耽安的精神魅惑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佩戴的需要。
而且……
那巫器长的实在是太招人眼目了!她一个普通小雌性带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紫晶石项链出去显摆,跟地主家的傻儿子带着一块瑞士钻表出去遭抢,没太大区别的!
叶夭夭放下药碗,本能狡辩着,“我没有不喜欢,那个项链很漂亮!”
“那为什么不一直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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