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脸上都划开了一道伤口。
众人都因为初瑟的这一手惊魂未定,尤其是那个拼命想要躲的婢女,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空气中传来诡异的气味的时候,初瑟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
嫌弃地皱紧了眉。
手中依旧把玩着一把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材质与刚刚那把匕首相似的柳叶刀。
“你听话一点,捡起那把匕首,过来替我凌迟了白机,我自然会饶了你一命。但若是你一直不听话的话……”初瑟又是一笑,“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黑黝黝的狐狸眼浮现红光,直吓得那婢女连忙哆哆嗦嗦地拔出了刃尖嵌入地面的匕首,然后哆哆嗦嗦地走到了白机面前,初瑟适时让开了位置,最后,那婢女又哆哆嗦嗦地开始割白机的肉。
她的刀法就显然没有初瑟那么好了。
一片薄一片厚的。
再加上一直在哆嗦的手,割一片的时间是初瑟的好几倍。
若说初瑟割肉的时候给白机造成的感觉是那种接连不断的刺痛感,那这婢女给他带来的,就是一种想要给个痛快,却偏偏吊着那一口气死活不给个痛快,折磨的越发疼痛的痛苦。
初瑟甚至还拿了个钵递给婢女,让她将割下的肉都放在那个钵里。
至于白机,早就被她定住了身,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眼能动,一个嘴能张以外,什么也不能动,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当个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废墟、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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