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必要。”温暖勾了勾唇，“我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要抹杀掉他们骨子里那份的善良，而是为了让他们对人类产生警惕。”
林杰阳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赤凤倒是不太认同温暖的说法：“人类真是奇怪，你明明知道上辈子被人类残害致死的结局，却偏偏对人类还抱有希望。”
温暖呼吸一滞。
半响，她笑了笑。
“是啊，人类真是奇怪。”
明明这颗心已经硬得像块石头，血冷得刺骨，却总归会抱有一些期待。
复杂且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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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天垣基地的门口突然新搭了一顶帐篷。
原本大家还以为是基地为了登记的效率所以新增的窗口，哪想过帐篷搭好后，就进了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之后就一直没有动静。
而且这顶新帐篷有些奇怪，门口的守卫只有两人，和隔壁那顶登记身份的帐篷守门的六位壮汉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众人时不时朝那顶神秘帐篷投去打量的目光。
一晃，天色大亮。
陈天凡已经这帐篷里等了三小时。
他揉了揉被木椅硌得慌的屁股，无精打采的问：“左一，人到了吗？”
帐篷外的守门男子微微弯腰，沉声说：“陈先生，人还没到。”
陈天凡心里连骂好几声，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那些人的身份，可不是他一个穷乡僻野的土财主可以得罪得起。
唉。
陈天凡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也不知道Z市南区的衡阳村诞生了什么天材地宝宝物，居然吸引了这群来自京城的少爷千金们，如果能想办法让女儿陈织芸也加入这次的队伍中，说不定也能从其中获得一些好处。
“陈先生。”左一的声音传来，“他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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