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迟遇冷笑,“你每次都说不一样。”
简·放羊的孩子·迟:“……真不一样。”
“我不管一不一样,但我把丑话说前头,你听好了。人我不见,跟你混一起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还有……”
迟遇说完,车子转了个弯,然后继续道,“你拈花惹草我不管,但你要敢让你那些花花草草闹到爸妈那里,惹他们生气,你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永世不得超生的那种,懂?”
简迟:“……”
“别再给我打电话,就这样,挂了。”
迟遇一口气说完,直接摘了耳机扔到仪表盘上。
……
某个酒店包厢外,简迟一脸郁闷。
他呼出一口闷气才重新进了包厢,此时包厢里几男人正聊的一片热闹。
“砚之,太不够意思了吧?回来两个多月现在才联系我们。”
“是啊,要不是简迟说,我们还不知道呢。”
其中一个人见简迟进来,挑起话题,“说起来,从砚之和简迟大学去了帝大之后,咱们这群人就没聚齐过了吧?”
“可不是,大学毕业砚之就出国读研读博了,回来又去了帝大教书,要不是他公司因为发展需要回来,我们到现在也聚不齐。”
“今天之前只有简迟自己知道砚之回来吧?你们俩不愧是大学睡过上下铺的兄弟。”
简迟:“……”
说的是呢!睡在他下铺的大兄弟变妹夫多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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