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砚之盯着这个笑脸出神。
他甚至能想象到迟遇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儿。
这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虽然知道消息很可能还是发不过去，但周砚之还是尝试了一下。
周砚之：……
结果不出所料。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周砚之：“……”
看着周砚之这一副吃了瘪的模样儿，周予诺问，“怎么了？”
然而，周砚之才要张口，她的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周予诺脸色微变，但还是接通了，“喂。”
下一秒……
“什么？你来中国了？！”
周予诺如遭雷击，几秒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Steven，我们已经分手了，回不去了，你来中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周予诺大惊失色，却又强自镇定，“不管你是跳河，还是跳楼，我们都不可能了，你威胁我也没用。”
然而，即便她嘴上这么说，也不可能真的任由前男友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对方态度似乎十分坚决，最终，周予诺不得已说，“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挂了电话后，周予诺立即起身，不给周砚之开口的机会，“我有点私事要处理，你自己吃吧。”
她边走，还边怨念，“真作孽！”
“……”
就这样，周砚之要借手机的话又吞回了肚子。
周予诺说的是地道的英文，周围人听懂的极少。但她声音足够大，不免惹来别人异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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