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吕师傅接活了吧..”
赵少有些尴尬,“吕师傅年龄大了,不会用大哥大。我哥今年送给他一部,他都没有要。所以..这找他,除了上门到他家之外,吕师傅要是出去了,还真的不好找..”
赵少说着的时候。
江苍也朝院里望了几眼,看到院内的一个灶台上都落了几片树叶,干枯了都还没人清扫,估摸着是主家出去有几天了。
而自己也没什么失望,因为自己如今正带着伤,万一真出来什么任务,倒是有些为难了。
但也在这时。
江苍正琢磨要不过几天等伤好了,报着有任务,就一口气完成任务的心思,再来这里看看的时候。
‘咔嚓’旁边一户人家的门打开,从院里出来一位裹着土色外套的青年。
“两位哥们找吕师傅?”
他出来以后望了赵少与江苍两眼,指了指了那位吕师傅的院内房门。
“对。”江苍客气一抱拳,想着他和吕师傅都是邻居,就询问一句,大约确定一个找来的时间道:“冒昧问一下,这位朋友,知不知道吕师傅去哪里了?”
“来来..”
江苍询问的时候,赵少还从口袋内拿出了好烟,给青年让了一根。
“好像是去外省了..”
青年接过烟时,倒是脸上多了一些笑容,又皱眉想了一下,才道:“五天前,还是六天前,一位大老板开着大汽车,过来接着吕师傅走了..”
青年说着,从兜里摸出火柴,点起烟卷,抽了几口,再道:“我一个星期前和吕师傅喝酒的时候,好想听吕师傅说,那位老板是炼钢厂的,请吕师傅过去教徒弟,估计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多谢!”江苍抱拳一礼,明白今个是真的扑空了,过来个十来天也不用来了,直接章程摆到了一月后。
也好,自己趁此机会,一月来养养伤,打打拳,吃吃药膳,把身体调到巅峰,万一真来一个‘难度大的开锋任务’,也有准备了。
“这位哥..大哥..”这位青年看到江苍抱拳一礼,倒是摆着手的不知道怎么客气,也手指夹着烟卷,学着江苍抱拳还了礼,又对着赵少抱了抱拳。
而这事情问完。
江苍又与赵少出了村子,上了汽车,回去城内找了个商场,买了几件适合自己的衣服。
无它理由。
虽然赵少不介意,但自己总不能一直穿人家的衣服吧?
尤其自己穿就穿了,还给人家衣服见了血,这打心眼里,总有点不太地道。
而商场逛完。
时间差不多五点左右。
路边贪个嘴,吃个小吃,再坐车里喝着清茶休息一会。
车子一起步。
自己和赵少又来到了上午那家药堂,准备换换药,再换上新买的外套。
特别是等自己到了药店一拆开纱布,伤口还算是好,还留有四层固定伤口的纱布缠着,只是崩开了少许,印出了血迹,需要再上药一番。
但是说实在了。
自己这样折腾了一下午,不说伤口会不会晚好两天。
单说这罪都是自己担着了,一下午都挺疼的,不太好受。
而等出了门。
赵少开车带着自己回去的一路上,约莫着快六点了,到了饭点,赵少就又拿出了大哥大,和那位送兽皮的朋友联系。
也在‘滴滴’电话一接通,江苍就听到赵少朝那边吆喝了几声,
“还没过来呢?都几点了?要是过了饭点你再送,晚上可是不招待你吃饭了啊!”
“哎呀,有点事..”
电话那头好像有点吵,人挺多的,“要不你来找我吧?在柳叶县..”
“你快送过来吧!别废话!”赵少估计和他的那位朋友关系不错,拿人东西还让人送过来,说话还又不客气。
起码让江苍想来,要是平常关系,估摸着电话那头的人要是真有急事,早就开怼、挂电话了。
“走不开啊!”
而那头的人非但没有在意赵少的语气,反而压低声音的喜意从电话那头传出,
“我这边找了个好地方,今天运气走上了天!要是平时,咱们这关系,我早就给你送过去了!”
“什么好地方?”赵少一听好地方,本来想着过去找他的,但是眼光瞄了一眼江苍的肩膀,还是最后决定道:“我这边也是忙了一天,现在正开车呢,回头再说!你要实在过不来,我一会儿就过去一趟。”
赵少说着,还又笑骂道:“但我要是过去,看到你是骗我过去的,没什么好玩的东西,我可给你说啊,我非得给你蛋子儿挤了!”
话落。
赵少就把电话挂了,同时一边目光朝前开着车,一边向着江苍道:“江师傅,我先给您送回去休息,晚上我过去一趟,没多远,来回百十里地,估计第二天没来,我就回来了。”
“不赶紧。”
江苍倒是无所谓,对那兽皮也不怎么感兴趣,可是当自己目光无意望向窗外,看到挡风玻璃突然浮现一行字迹,为‘午夜、城东、五十二里,柳叶县’时,却又对赵少道,
“咱们直接去吧,今天就说出来玩的,不出城转一圈儿会行?”
“江师傅您..”赵少听到江苍转变的这么快,以为江师傅是怕自己面子上过不去,又担心自己去外地安危,倒是心中激动了一番。
可是他当想到江苍还有伤,倒是眼角余光偏了一点,瞅了瞅江苍的肩膀,关心道,“江师傅,真的,真的我自己去就成了,您这伤真不能再折腾了..”
“没事。”江苍摇了摇头,目光望向了车窗外的下班来往行人,看到他们脸上虽然有倦色,也有一天辛苦的得获,
“人嘛,活着不就是为了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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