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鱼在沈侧妃来的时候,便一张脸煞白无血色。
如今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酸菜鱼辩无可辩,看着高大威武的侍卫拿着药朝着她走来。
她想到了刚才崔彧说的话,要把这些药灌给她,然后丢到城郊的荒庙。
那里是乞丐的集聚地,她被丢到那样的地方,焉还有命?
酸菜鱼拼命的往小七跟前爬,想要求饶。
只是还没到跟前,便被一旁的侍卫踹了一脚,蒲柳般的身子远远的摔出去。
酸菜鱼自知难以活命,心里更是发了狠。
既恨小七,更恨把一切招出来的沈侧妃。
“沈嘉清,你明知我要那些药材是做什么,故意让人买给我,你难道不是打着坐收渔利的打算?我罪该万死,你也是帮凶!”
沈侧妃一听酸菜鱼攀咬到自己身上,连忙跪下求饶。
“王爷王爷明察,妾身不懂调香和药材,小鱼姑娘只说是给王妃做膳食用的,关于王妃的事情,妾身也不敢多问,准备的都是上好的药材,谁知道小鱼姑娘竟然调出这样下作的药......”
沈侧妃说的真挚,并且言语间带着一种鄙视的清高,似乎不屑与酸菜鱼为伍。
只是沈嘉清说完之后,只觉得头顶有一道威仪慑人的目光,让她瑟瑟不敢抬头。
“你说你不知?”
崔彧沉冷的声音传来,沈嘉清微微抬头,待抬眼对上他那沉遂的目光,只觉脊背发凉,似被被寒冬腊月冰刀般的风刮过,险些打了个寒颤。
沈侧妃突然想起父亲送自己进府的时候说过的话:
“崔彧此人果决独断,最近两年越发的喜怒无常,你伴他左右切记安分守己,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不然,惹怒了他,就是你伯父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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