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梅娘眼色的罗县令,沉了沉眸。
这沈彦君左不过是个乡下小儿,即便是有秀才功名又如何,在他手底下也翻不起浪花来。
“沈彦君,别再狡辩了!本官明察秋毫,是你抛弃生父,不仁不孝。”
话落,罗县令压根不给沈彦君反驳的机会,他拿起判签,手起刀落扔到公堂地上,高声宣判:
“判沈彦君二十大板,罚银三百两,以示警告,余生好生侍奉父母长辈!”
公堂两侧的衙差敲棍子齐喊:“威武—”
沈彦君哂笑,“县令大人正义不分,下的判词颠倒黑白,着实让本公子大开眼界。”
她直言不违的话,让罗县令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大胆…”
罗县令气得直拍惊堂木,突然被一枚金黑发亮的令牌刺得睁不开眼,怒斥声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冬阳照在黑玉上面,烫金色的“祁”字被映射得璀璨夺目,少年姿容凛贵意气风发,手持黑玉令牌,浑身散发着自信妖孽。
师爷眯起细细的鼠眼探视:“那是什么?”
沈彦君弯唇,往前走了几步,将令牌递到狗县令和鼠师爷面前一晃而过:
“看清楚了,这是五殿下的令牌。”
师爷看到金光闪闪的“祁”字,身子哆哆嗦嗦,“大人,果真是五殿下的贴身玉牌…”
见此物如见五殿下!
马车内的赫连祁,品了两盏茶,未见沈彦君出来,脸色微微不悦。
“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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