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陆拾都要和孙传志退亲了,她在吊着孙传志也没什么意思,以后自然不会再搭理他了。
“娘,二妹,你们怎么能如此做呢,家里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全家都靠着大伯父一个人,我们只有一家人齐心协力才能熬过这个难关,你们怎么能背地里如此算计小拾呢?”看着亲生母亲和妹妹毫不掩饰地对大房如此鄙视,比陆春花大一岁的二房长子陆立舟只觉难堪。
家里如今的吃用全都靠着大伯父一手操持,可是母亲和妹妹竟然没有一点感怀之心,反而口口声声嫉妒着大伯父的女儿,想着怎么算计人家。
母亲和妹妹如此也就算了,毕竟是一介妇人,有些小心思也在所难免,最难堪的是,父亲竟然就坐在一旁听之任之,没有丝毫教育妹妹的话语。
“这怎么能叫算计呢,妹妹年龄小还不懂事,是那个孙传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对你妹妹纠缠不休,娘这不是正在教导她,让她以后不要跟那个孙传志来往吗,这样,也省的孙传志不要陆拾她连倒贴都嫁不出去!”林氏不以为意的颠倒黑白。
陆立舟虽已是一个大小伙子,但平时不善言辞,一直活在父母的庇护之下,此时,竟连想反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到是最小的陆立业,闪烁着懵懂的眼神看着正在和母亲争执的哥哥,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房此时争执不休,三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一回到房间,孙氏不安的走来走去,口口声声都是怎么办怎么办,话语里的急躁连带着一房的人都心里难受。
“娘,你别走了,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你再走来走去的,等会儿肚子更饿了。”
三房四个闺女占齐了春夏秋冬,说话的女孩正是十三岁和陆拾同年的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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