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农户之家,竟然在灾害年间一直有人不断送粮,那陆家,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农户之家吗?
又或者说,这个陆家,背地里又是否会和什么人有牵扯?
地牢深处,阴沉可怖。
厉南弦走进潮湿的地牢,血腥之味便扑鼻而来,短暂的不适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便朝着更深处走去。
厉南弦现今虽然偏居南城,看着山高水远已经脱离了太后与摄政王的视线,但不管是京城皇帝的处境,还是南城如今干旱的境况,对他都非常的不利。
他如今是南城的掌权者,倘若能有一点点办法,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子民忍饥挨饿,到了以活人生食的地步。
只是,自他来到此地短短两三个月内,催赈灾粮的折子已经上了无数,但不管是赈灾粮又或是赈灾的银子,他都丝毫未见。
有道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任凭他心机在重,连起码的温饱都不能保障,又何谈大业呢!
布满了铁锈的门被打开,厉南弦旁若无人的走进去,诉风时刻跟在左右,随时听候命令。
牢房深处,一根长长的铁链紧紧的锁住黑人的琵琶骨,让他每次连呼吸喘气都痛得不能自已,偏偏又不伤及性命,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千秋阁的死士,的确名不虚传。”百般酷刑也难让其开口,难怪千秋阁能在短短十数年之内,便以迅风不及的姿态席卷了整个凤临国武林之士,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一股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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