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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竟是那么的渺小,无力的人们常说将一切交给天意,可还有一句我们忘了,天不遂人愿。
殷拾月将一切告知于我后,心里除了翻起了惊涛骇浪,便只剩下无尽的沉默。
如此看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为什么郁秋庭在修养回来后变得和曾经有些不一样,为何他的能力突飞猛进的涨,眼底有时会闪过不至于人类的金光。
他对于当年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是怕我会担心吧?
这次赶我离开是我们对彼此疲倦了,还是另有隐情?
他从不和我说这些,死都死的不明不白。
他本可以高高在上脱离尘间的苦,为何又留恋于尘间呢?
“我想见你的主子。”我淡淡道。
拾月为难的摇了摇头,“连我也找不到他,没有人能找到他们其余九位在哪儿,他们想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出来。”
“如果郁秋庭恢复了身份会怎么样?”
“你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是凡人,而他…”
“哦。”
我垂下眼盯着自己的鞋面,黑色的小羊皮锃亮一尘不染,应该是小曼帮我精心擦试过。
“缨禾,真的没时间犹豫了,你不知道他这次将会面对什么!”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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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欢喜最会察言观色,见我最近干什么都恹恹的提不起兴致,跑到书房送来甜品。
我看着雕花精细奶香味浓郁的小甜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师傅,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欢喜站在一旁担心的问。
“没有,只不过拾月说帮我取蛊,心里有点害怕。”
欢喜一听搬着椅子坐在我身边,脸色不太好看的说道:“您真的相信拾月小姐?”
“为什么不信?”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上次我偷听到宫主和玄鹤先生聊天,他们说这蛊必须找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当时宫主很生气的样子,茶盏打碎了好几个。
宫主都拿这蛊没办法,拾月姑娘这么年轻,能行吗?”
“试试吧!不然不也没别的好办法吗?”
我保留了自己和拾月之间交易的事,欢喜不知拾月会想尽一切办法,因为她需要我帮她。
当然,拾月更清楚的知道即便她不救我,我一样会让郁秋庭回到他的世界中去。
人间太苦了,何必呢。
我们大家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以前如何过日子还是如何过。
傅礼生每天都会送我一束花,花的种类不一,唯独没送过玫瑰。
日子久了我们倒也相处的不错,在他眼里他是追求者,而在我眼里他是个能聊得来的朋友。
有天我们约着一起去校外吃午饭,刚走到学校门口见姑姑给我打来电话。
开始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此时很着急。
过会儿九五接过电话道:“缨禾,你赶快回来一趟吧!”
“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姥病了,挺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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