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即墨的话还未说完,谢盈便一脚将他横着揣入了湖中。
玉即墨扑腾着,湖面出面的泡泡,岸上的人看了好一会,才喊了起来,“有人落水了!落水了!”
而谢盈也随即往反方向跳入水中,秋水冰凉,这个距离是谢盈算好的时间,等她游回岸边,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红叶赶紧将披风搭在谢盈的身上。
“回府!”
红缨看着湖中扑腾的玉即墨,“娘子,那个人……”
“死不了!”她一边说一边走,还打了个喷嚏。
玉即墨很快被桓王府的人捞了起来,陈玉茗走到他的身前,“看来你也失败了。”
“怎么会呢?”玉即墨咳了两声,还要演一出不会水的样子可真辛苦啊。
“我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也够你们说出去了吧!”
“喏。”
陈玉茗将他那沾着泥土的荷包仍在他的怀中,还不忘冷冷的刺他一句,“你当她是个傻子吗?”
我才是被耍的那一个,玉即墨腹诽着。
冷笑一声后,他便站了起来,往前走去,“你们既然想做又怎么会落空呢?”
谢盈坐在马车里,手中还紧紧攥着那块玉佩,她的身上是冷的,可玉石却是被她捂热了。
摩挲着,她只得叹了一声:“拿回它可真是废功夫,也不知明天后天就会有什么风言风语,还要给五哥解释一下。”
谢盈周身湿漉漉的,回到府中的路上也还带着水,还有她的马车,这件事很快就传入周氏的耳朵里。
这里谢盈还在热水桶里泡着,便看见一只手将姜汤送来,头疼得很,也没看便道了一声,“下去吧!”
水汽氤氲着,身旁的人却还未离开随即发出一声叹,谢盈的手霎时顿住了。
她缓缓回首,艰难的咧出一个笑,眼中还是有些歉意,“阿娘……”
“好些了吗?”周氏的手附上她的额头,是有些发烫的。
周氏担忧的看着她,“究竟怎么回事?”
“就是被人算计了。”谢盈沉沉的说着,“若是这两天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别去理会就行。”
“马上就是陈王的生辰,”周氏听谢盈的语气就能知道那些人的目的。
谢盈将头靠在桶边,“陈王那里,我会亲自去解释的。”
“好。”周氏应了一声便拿过篦子为她梳头。
流言没有等到明日,入暮是十分便已经传遍街头巷尾。谢盈听着红缨一边说一边气得跺脚,不得不感叹一句,他们做事还挺快。
“好了,别气了!”谢盈端着那一碗姜汤先灌入口中,“我现在就是要养好身体,不然十九日我没能入宫见五哥。那外头的话可就真的难听了。”
“陈王在宫中,这样的话,这些话说不准明日就能搬上朝堂。”红叶叹息。
谢盈摇了摇头,“这倒不会,我既没有和五哥订婚只是明面上往来多了一些众人的猜测而已。”
“即使这话传进了陛下的耳朵,御史台的人也只不过会私下劝劝,说要郑重考虑成王的婚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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