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盈淡淡的应下,她身后也有平宁大长公主,也不知道她又什么可骄傲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祖母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还有人脉不也挺厉害的么?”孙怡芳微微扬起头。
谢盈只好长叹一声,冷静的看着她:“你是想和我合作?你不喜欢这样?”
“我当然不喜欢。”孙怡芳蹙起眉头,没好气的说着:“我可是孙家嫡出的娘子,我怎么甘心。”
“那你想怎么做?”谢盈望着她,只要孙怡芳有这个心,这件事就由机会反转。
孙怡芳听她那简短的话语,即刻叉着手看她,“你不信我?”
“我知道那天你去抓了蛇。”孙怡芳看着她,“我也知道去年你和陈王也遇到了蛇。”
那条路上因为死掉的三条蛇血腥味很重,自然会吸引人过去,孙怡芳当然知道是諴国公府做的。
申候在夺位的事情上并不想站边,尤其是在失去雍和大长公主这个支柱之后。也是因为没了支柱,諴国公府借此拿捏申候府,今年将孙怡芳拉扯进来了。
“父亲看得通透,知道这件事不会成,所以我代表申候府来表态,无论登基我们都有雍和大公主为盾。”
“是三王我们自然无事;若是五王,为了答谢今日你们将申候抽离的斗争的帮助,我可以告诉你蛇的事情。”
“好。”
“你答应得这么快,我要的是来日谁登临帝位申候府都平安。”孙怡芳紧张的看着她。
谢盈淡淡道,“我答应得爽快,所以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
孙怡芳点点头。
“这个蛇是什么人操控的?南诏诸部?”
孙怡芳轻哼一声,“只要又南诏诸部的蛊虫,任谁都可以超控的。”
说完孙怡芳嘴角还是带着浅笑,“既然你知道这个,只要能护住我申候府,这个人我们会交给你。”
她又拿出一张玉牌递给谢盈,“这是雍和大长公主的玉牌,阿爹说你是从军习武之人,这是信物。”
谢盈微微摩挲了那巴掌大的玉牌,轻笑一声,“我收下了。”
孙怡芳也就此松了口气,那日听父亲说起此事不会成,她本要高兴,申候接下来的话却是一头凉水。
若是申候府不作表态,他日陈王能够登临帝位,申候府一定会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
因为半月之前的时候她的庚帖就已经送去了太常寺。
此刻皇后已经更衣而来,孙怡芳又一次趾高气昂的走开,谢盈还是继续保持自己的冷然。
随后六人再次聚齐在皇后身后。
“谢娘子,吾让你来,其实为了告诉你太常寺已经定了时间就在六月初四。”
皇后的脚步缓缓停下,看着她还有孙、张二人,嘴角又扬起笑:“六月初五是孺人进府,礼法不可废。”
谢盈微微扯了扯嘴角,这个礼法她当然知道。犟就一路到底才好,她便开了口,“陛下的敕旨上没有写孺人的事情。”
“陛下赐婚是一回事,礼法又是一回事。”皇后拉起她的手,“吾知道你和五郎情深,这件事……”
皇后的话还未说完,一位宦官急匆匆的跑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陈王吐血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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