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她觉得视线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抬眼去看时,却只见踱步而归的叶淮止。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四周,上香的人已经没有多少,围在门外找小僧解签的人倒是还有挺多,一眼望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叶淮止走到她的身边,见她一脸凝重地看着四周,皱眉道:“怎么了?”
傅晏清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
叶淮止笑着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后院走去,转头时,用带着淡淡笑容的脸说了一句,“不是错觉,有人在跟踪我们。”
傅晏清一惊,转头看向叶淮止时却丝毫微露,甚至还带着几分笑颜,像是在说什么情侣间的私密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一直在跟着我们?”
叶淮止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一笑,道:“嗯,放心,他不敢靠得太近,听不到什么,主要应该是想看我们去了哪,做了什么。”
但只是这样也足以让傅晏清吓出一身冷汗来了。
若论功法,那人一定不及叶淮止,或许连傅晏清也不如,所以只能在离两人较远的地方跟着,方才被傅晏清察觉,估计是那人看叶淮止走远了,想凑过来看看,没想到傅晏清也能察觉到他,而恰巧叶淮止这时候也回来了,他便又急急忙忙地混到人群中去了。
见傅晏清虽然表面上一派轻松,但是眼中还是有些担忧,叶淮止笑了笑,道:“别担心,我在这,他不敢往前靠。”
傅晏清倒不是担心那个人能不能听见两人说的话,就像叶淮止所说,凭他们二人的功力,呢个人若是怕被发现,根本不敢靠近,她只是在想,这究竟是谁派来的人。
叶淮止牵着她从佛像后方走过,一路穿过黄色的幔帐,到达了寂静无人的后方。
前院的人声混着敲击木鱼的声音传到这里,已经变得非常遥远。
傅晏清听见叶淮止的声音,“如今的北凉局势复杂,迟笑书和叶焕他们都在前线奋战,我却独留后方,总有人会不放心,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
傅晏清翻了个白眼,“你明明是负伤修养……”
叶淮止不露痕迹地笑笑,应和着她的话,“嗯,我的确是负伤修养。”
傅晏清:“……”
因为他这句话,傅晏清忽然冒出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她看着叶淮止,眼中满是怀疑,“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看清她眼中的怀疑,叶淮止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回可是真的冤枉我了,我就算有心这样做,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平白给别人机会。”
傅晏清眉头一扬,“你什么意思?”
叶淮止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以为这是哪里?想要于我不利的人多了去了,若不是若羌城那时封城,你又在解封的当下赶了过来,不然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他昏迷的那几日,院中亲卫就没歇过,就算是后来的大战也留了十多个人守在院中,就是为了提放有人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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