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虽然校服是那不太礼貌的富二代资助的,但也不错。她甚至在考虑是否让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头给自己父亲做一件像样的西服,因为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从未购买过正装。
“嘿,想什么呢?收拾东西回家了。”边良推了她犯愣的脑袋。
边良上了高中后,从他奶奶那得到一笔零花钱,他用那笔钱买了一辆不错的摩托车。今天上午,在眼镜的帮助下,从学校安保处获得了进出校园的许可,于是,他们不用很费力的走到校门口。
他们从学校出来,正好碰见沈泽纯的妈妈开车来接他,停下车来,和她寒暄了几句。
沈泽纯的母亲是位全职妈妈,所以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唯一的儿子身上,这也给沈泽纯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那尘,你和泽纯是老同学了,你们在学校要相互照应,”沈妈妈有些焦虑的样子,“在学校,他只会相信你。”
面对一位如此优雅和庄重的母亲,那尘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抚对方脆弱敏感的心,只能点点头:“我会罩着他的。”
告别沈泽纯的母亲,坐在边良的身后,她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泽纯的母亲,较小的身子屹立在那,好像又无色无味的抑郁从她身上向四周散发开来,最后又回归在她身上。
“你和一班班长的关系很好?”边良问道。
“小学,初中都是一个班的,”她停顿一下,“可惜高中要按成绩分班,不然我们可能还是一个班。”
他发出不屑的声音,车速提高了些,让她一下撞上了他的后背,使得她在心里抱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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