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紫薇一听这哭声,确实是被膈应到了,冲着东厢房厉声喝喊道,“周氏,你要是觉着在云家受委屈了,就给老娘我滚。
云山,我要是再听到你媳妇哭一声,你带着她就一起滚。个败家的东西,纯是想搅合老娘我的心情呢。
一会儿去里正家,周氏你就不用去了,留在家里给我看家。哼,别以为没有你,会丢了我的老脸。
你这么想就错了,我云老太还没到用你的脸做面子的地步,我嫌丢人。你以为你是啥好玩意呢?”
一通毫不客气地暴骂,周氏又怂了。而且婆婆不叫她去里正家,她委屈地不要不要的,瞅着云山又摆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结果,云山视而不见,一点没有心疼她的意思。
他这是还嫉恨那二百文钱的事儿呢。
一张嘴就二百文钱?那么大一笔巨额,砸碎了他云山的骨头渣子也没地方弄啊,周氏这么做,不是要逼死他的节奏?他为啥还要怜惜她?
罗紫薇骂完糟心的周氏,回到自己屋里。
靠在房间东侧那面墙跟前,摆放着一只挂了上锈了的锁头的大米柜子,足有半人高,两米长。
这是一直视若珍宝的大箱子柜,是原身来到青山村后,找人打造的,也是属于她的唯一的一个物件,几十年了,她从不让几个孩子靠近去摸去碰,珍惜得很。
罗紫薇按照原身的记忆,从箱子柜侧面的一个凹槽的地方,摸出一把钥匙,然后打开了这个巨大的箱子。
箱子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原身珍惜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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