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鹿闵站在他面前，“吃的已经送过去了，师长在陪着他们。”
严四爷手指曲起在桌上轻轻扣了两下，一双幽暗的眼睛看着已经彻底暗下来的天，“告诉你们师长，吃完饭在让暖和一下，就让回去吧。”
鹿闵嘴角抽搐了一下，严四爷，您这一副命令的语气是要怎样？我们师长能听你的？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是就出去了。
鹿闵关上门的时候，严四爷就站在窗前，就跟一棵青松般笔直，久久都未动。
鹿闵回到书房的时候，云锦和柳雁白也刚刚吃完，鹿闵走到陆洲身边，附身把刚刚严四爷的话说了。
果然，陆洲嘴角一勾，轻哼了一声，“让他早点睡，梦里什么都有。”
可怜的鹿闵身为一个正儿八经的副官，现在却成了一个传话筒。
“那个……”云锦抿了抿唇，“陆师长，请问你……”云锦话说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陆洲嗯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询问，“不是要问我件事？现在给你机会了又不问？”
云锦不是不想问，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问……难道她要张开就问，你身上的味道哪里来的？还是说你认识白原岭的土匪头子吗？
“小锦。”柳雁白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说啊。”
“这样吧，”陆洲站了起来，“要是云小姐和柳少爷不嫌我这儿庙小，不如今晚就住在这里？云小姐也好好想想要问我什么，明天我们在说？”
柳雁白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看着他的眼神满满的都是疑惑。
“我倒是可以。”云锦一边说话一边看着柳雁白，“就是不知道雁白哥哥是不是方便。”
柳雁白：……
你这么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看着我，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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