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菀认为他在吹牛逼,先前他还想骗她的封红,会倒给她银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呸!
打算等他走了,她女扮男装出去找事做。
电视剧上那种贴在城墙寻名医的悬赏榜,她可以去揭,以自己的业务水平,不说富得流油,衣食无忧应该不成问题。
由于高胜颐死活不让她去高老太太的院子,她整个下午都在院子里溜鸭子。
走哪儿鸭子跟哪儿,像狗皮膏药似的。
阿禅和屏儿它就不跟,两人稀罕的说:“少夫人和这鸭子很有缘分呐,特招它喜欢。”
期间烨哥儿来了一次,很快又被冯氏带走了。
因白天没有多少消耗,大晚上精神头特别足。
没有手机消磨时间,她做了一遍瑜伽,又跳了百来下绳,才气喘吁吁消停。
阿禅和屏儿打着哈欠伺候她洗漱。
言菀见状道:“你们下去歇息罢,这里不用你们了,白日也不用跟着我,有空多看书识字,实在闲就绣绣花,积多了我替你们卖,攒点嫁妆以后好嫁人。”
阿禅和屏儿一惊,满脸焦急:“少夫人不想要奴婢了么?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奴婢肯定改。”
额?
言菀愕然:“没有说你们不好啊,你们总不能伺候我一辈子,难道想给高胜颐做小?”
岂不是便宜了那厮?
阿禅屏儿齐声:“奴婢不敢。”
“没那个心最好,有了也得收起来。他不是个好人,你们要找,也要找一个爱你们的,不求富贵,但求相守。跟高胜颐在一块儿,不值当。你们看他那个德性,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每次见我都像要吃人。”
要不是她的身手震慑了他,她估计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阿禅和屏儿被逗笑,抿着嘴:“奴婢跟着少夫人很知足。”她们只是奴婢,本就身不由己。
哪敢肖想支配人生?
像少夫人,学识见识都有,还不是把握不了自己的婚事吗。
又说了两句,阿禅和屏儿退下了。
言菀刚要睡着,只听外面一声闷咚,很轻,她以为是猫进来叼鸭子的,赶紧拿了披风出门查看。
墙头下,一道黑影闪进高胜颐书房。
她受惊愣住,不会进贼了吧?
高胜颐那个身手,恐怕会吃亏。猫着步走过去。
书房原本有一丝烛火,现在全暗了,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推门,刚碰到门框,又缩回来。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说不准高胜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贼人吹了灯,如果她贸然推门,肯定会惊动他。
喊人也不行,逼急了贼,伤人如何是好?
高胜颐兜比脸干净,书房应该没什么可偷的。
那人找不到东西,估计就会走了。
不动声色的退回卧房,走到窗户边,伸头往书房的方向看。
不多时,一道黑影从书房出来,两手空空,他像蜘蛛侠一样一跳,扒着墙头翻过去了。
动作尤其干脆利落。
她捂着狂跳的心脏借着月光去找高胜颐,进门点了灯。
男人的确伏在案上睡着了,伸手拍他的后肩:“喂,醒醒。”跟猪一样,被人扛走了也不知道,这样去战场遇到埋伏,还有后来吗?
要不要说服他留下?
想他没事可做,又要进赌坊跟人赌钱,逛宜春楼眠花宿柳。
还是去吧!
最后有个好歹,她还能拿到一笔补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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