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醉酒之后说的话,你都不要信。”锦苏苏叮嘱。
“嗯。”黄宸煊很正色的点了点头。
锦苏苏略略放心,朝房间瞅了瞅:“杜子腾,杜子腾,还在睡懒觉呢,赶紧起来卖艺挣钱了。”
吃过早膳,三人上街准备继续卖艺。
前方突然出现一群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苏苏踮了踮脚尖,眼睛亮了亮:“是衙门呢,是不是在审案呀,我还没见过审案呢,我们去看看。”
说完,便朝人群小跑过去。
黄宸煊、杜子腾:“……”
难得有让这丫头把挣钱这事儿放下的事。
一群人围在衙门前,锦苏苏见缝插针,挤到了最前面,看到了威严的大堂。
衙役们面无表情的高举肃静、回避、威武的牌子,堂上威严的坐着县官。戴着有两个耳朵的官帽,一闪闪的让人觉得滑稽。再看他相貌,小眉小眼的一点没有官相,反而觉得猥琐。
这样貌,有点让锦苏苏失望。
这时,只见县官惊堂木一拍,堂下跪地之人立刻抖了抖身子。
两男一女,其中一个单独跪一边的男人穿得很华丽,但身躯肥大。另一个男人很干瘦,着粗布衣,还有许多补丁,可见是贫民。
跪在他身旁的妇女一直伏地在哭,穿得与他一样寒碜。
县官粗声粗气的问,仿似极其不耐烦:“有状纸没有,先呈上状纸来。”
“有,有。”干瘦男人颤微微的从怀里摸出状纸递给衙役交给县太爷。
县太爷接过一看,惊堂木突然再一拍,吓得锦苏苏差点跳起来。如果她今后得了心脏病,就是此时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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