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睿不大高兴,“又不带我去。”
花致远瞪了他一眼,“再过阵子你就要去参加童生试,这次若是连童生都考不上,回来看我怎么罚你。”
花睿不敢反驳,毕竟他虽然对能考上童生很有信心,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万一考不上呢?自打他爹考中举人后,对他的要求就更严格了,从前只是想着他学业不成还有一份家业继承,如今直接就是说读书不成与其留在家里丢人,不如赶出去算了,弄的他都不敢有脾气了。
再看二弟,这才去读了几天书?就总被先生夸聪明肯学,倒衬的他不学无术似的。
可他在书塾里读书也是数得着的啊,就是先生也没少夸他,咋就也成不学无术了?
见花盼盼没有反对,花致远想说什么,叹了口气还是没说出来。
翌日,花致远带着章琴和花盼盼出门,坐在前阵子打造的宽敞马车里,花盼盼对章琴感叹:“果然是不一样了,咱家这马车打造的也够豪华的了。”
章琴小声道:“你爹如今好歹也是皇商了,要面子呢。”
花盼盼也就明白,没有一辆豪华的马车,配上不她爹如今的身份了,再看花致远那极力隐藏,却让人无法忽视的得意,还真是他的手笔。
看来,花老太太败家这点,很完美地遗传到了花致远身上,从前是没那条件,如今有了,这人怕是要可劲儿地张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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