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裂,末日一般的场景,占据半边天,雷霆之海,犹如瀑布一般,接天连地,和这漫无边际的雷海相比,渺小如蝼蚁的塞林,被反复的冲刷,击打,洗礼,御使雷电的眷属,帕布洛,嘶吼着踏动八蹄,中间头低下,用头顶的独角,狠狠撞击塞林,左边头张开血盆大口,满口獠牙带着无坚不摧的势头,对着塞林使劲撕咬,右边头大张开嘴,星星点点的光芒汇聚,压缩成一颗高速,不规则旋转的椭圆形能量体,瞄准近在咫尺的塞林,猛地喷出,能量体一开花般放射的姿态,轰砸在塞林身上,引发震耳欲聋的大爆炸,“嗬···”属于帕布洛的古怪吼叫,藏匿在雷声中,轰鸣不断,“该死,”塞林怒急,强忍着灵与身,不相融的不适,尸气自体内爆发,凝聚于双手,徒手抓住帕布洛的两颗头,硬生生的撕成两半,死气沉沉的眼瞳,恶狠狠的瞪着赛仓,没有片刻的迟疑,转身就跑,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且他当前的状态,很不对劲,再打下去,有翻车的风险,胜不胜先放一边,在事情不明了的情况下,贸然撕破脸的大打一场,不值得,这一战要避免,等调整好自身的状态,再决定后续的事,“不能让他跑了,赛琉,”赛仓着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是出其不意,打了塞林一个措手不及,机会难得,再想有这样好的机会,难如登天,最好能毕功于一役,“噢,看我的吧,”赛琉元气满满道,正好帕布洛在外的投影被撕碎,魔力转化来的神力,不用再外放,她把这些带有雷电之性质的神力,融入自身的细胞组织中,进入到雷电化,一闪而逝的雷光,轻易反超,拦住塞林的去路,“给我滚开,你这个死鬼,”塞林破口大骂,尸气缠绕在身,多余的部分扩散开去,形成立场,锁定赛琉的行踪,本是雾化的尸气,霎时凝固,粘稠,塞林一个闪身贴近,肘击重重的捣在赛琉身上,紧跟着追加上膝撞,掌击,拳击,肩顶,如果有配音效果的话,那便是欧拉欧拉了,单纯的物理攻击,雷电化可以无视,免疫,可加上尸气这种能量来施展的体伤,雷电化免疫不了,眨眼的功夫,赛琉承受了成吨的伤害,身体整个被打成齑粉,又于下个呼吸间,不死再生,重新恢复自愈,不和塞林近身,拉开距离,用魔法去牵制,打伤害,塞林奈何不了赛琉,尽管赛琉很脆,一套连招就能打成浆糊,人家马上就能恢复如初,赛琉同样奈何不得塞林,说是说塞林的弱点是精神,但这只是相对的,和那金刚不坏的身体相比,精神是可以打伤,也仅仅是打伤,要想击杀,难度和异想天开没多少区别,两个不死生物进行死战,就是这个样子,谁都奈何不了谁,只能是这样互相伤害,跟玩似得,二者的战斗,就这么僵持了下去,塞林预感到不妙,想走,被赛琉拖着走不了,赛琉想加大战果,重创塞林,对这塞林的皮厚感到绝望,根本打不动,你说怎么办?赛仓作为第三者,游走在边缘,观察对战情况的同时,不断找机会给赛琉套盾,提防着塞林那把可以噬神的枪头,祂没有靠太近,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眼看战斗演变成了僵局,打上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有变化,赛仓的眉头,深深皱起,肯定不能拖延,越拖,局势越不利,让塞林适应过来,动用什么底牌,怕不是要翻车,预想的每半小时让萨曼莎给塞林补一发贫穷权能,削砍他的神性,没有成功,吃过一次亏的塞林,对萨曼莎格外的警惕,一见赛仓要带萨曼莎靠近,马上暴起,拼着硬吃赛琉几发雷鸣爆破,也要拉开距离,如今距离萨曼莎用贫穷权能削砍塞林的神性,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每过去一小时,塞林恢复成完全状态,就多了一丝可能,伴随着的是危险,“呐,小莎,跟你说个事儿,你看行不行,”赛仓压低声音,用只有萨曼莎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着,“完全压制神性,”萨曼莎杏目圆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神性是神的重要成分,就如同人的人性,常说你个毫无人性的东西,人没了人性,那和畜生有什么分别?神若是没了神性,也就算不得神了,萨曼莎自己就是这样非主流的神,祂最是清楚,神性对于神,有多么重要,那关系到了心态,位格,神格,神力,权能,全方面,向来只有残缺的向往完整,从没听说本该是完整的,去追求残缺,赛仓的要求,在萨曼莎看来不就是如此吗,我梦寐以求,想要却得不到的完整神性,你个从存在起就具备的家伙,竟然想要抛弃,“实话说,我是不太懂这里边的弯弯绕,也不想懂,复杂过头的事,留到空闲的时候再慢慢去想,现在,我只想杀了他,”赛仓道,祂是人,拥有人性,本就不是合格的神,让祂去理解神,那是在开玩笑,别说是不了解神性的重要了,哪怕这玩意的确很要紧,有一周目的遭遇,赛仓也不会去碰神格,不会与邪神的神格融合,既然不融合,那这东西放在那不用也是一种浪费,倒不如换个思路,萨曼莎看着赛仓的眼睛,意识到是认真的,没在说笑,祂沉默了会儿,开口,“我不知道行不行,没有试过,你是我第一个接触到的神,在这以前,我都不知道我能削弱神性,”“试试看,不行的话,就只能跑路了,”赛仓故作轻松的笑道,“你对这个部下,不止是不满于他冒着你的名干坏事吧,感觉,你好像很怕他,”萨曼莎犹豫着道,赛仓脸一僵,随之又放松下来,“是吗,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不,你的表演没有问题,说辞也很完整,逻辑,故事,是说服了我,”萨曼莎道:“如果你不这么焦虑,又加之异常迫切的想杀死他,我也看不出来,”赛仓扶额,确实,之前还好说,到这最后关头,距离成功也只差半步,祂着急了,焦虑了,失去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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