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真的是因伤不方便。”登徒放下床幔,闭眼睡下,心中生出一计。
登徒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睡到大亮才从床上起来,在院子中寻了一处隐蔽,躲了进去,一躲就是几个时辰,听着府内下人的闲言碎语,统统几下,一连几天,皆是这样度过。
“小五小六,把府里的下人都叫来,本少今儿有件大事要宣布。”登徒搬出一把椅子坐在室外,等着下人聚到院子里。
“人都齐了吗?”
“府内各个院子的人都到了。”小五回报道。
“很好!”登徒清了清嗓子,起身走到下人们面前,一个一个辨认,将下人分为两组,“你们,去收拾收拾东西,到账房结算工钱,然后就可以滚了。”
“为什么?凭什么赶我们出府!”
“对,凭什么!”听到被赶出府,下人们嚷着要交代。
“就凭你们敢在本少背后嚼舌头造谣!”登徒迸出杀气,镇住这群刁民,“谁敢向本少提条件,本少就把谁打出隐疾再赶出府。”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不敢再吵。
“至于你们,去后院反省,什么时候本少满意了,什么时候回前院。”满不满意都是登徒说了算,什么时候把后院活干完了,他就什么时候满意。
关于登徒不行的谣言一天之内平息,再也没人敢提起,午饭登徒把府中所有的鸽子都烤了,登府内从此再无鸽子。
登徒与景儿彼此无感,两个见面始终只是客套两句,像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元儿对登徒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爱,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了门,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觉得幸运,大概是为了不与姐姐分开吧!凝儿对登徒的心思毋庸置疑,登徒来到西苑也只有进凝儿的房不会感到别扭。
登徒能来看望,凝儿自是非常开心,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生怕服侍的不周到。登府经过登徒这顿折腾,人手更加紧缺,现在不少事要凝儿处理,每天忙前忙后非常辛苦,登徒拉住凝儿手臂,坐到自己怀中。
“这段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相公这样做定是有自己的用意,凝儿明白。”
登徒抱起凝儿,走到床边,“凝儿每日与小萄打理府中事务,着实辛苦,早些休息吧!”
凝儿羞红了脸,靠在登徒肩膀,登徒笑着将她放下,吹灭烛台,脱去鞋袜,并排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登徒叫上小五到城中采购年关所需的各种物品,顺便招募了一批下人带回登府。之后两个月,登徒日日笙歌,享尽人生浮华,也深刻认识到妻妾成群并不能幸福美满,也可能烦恼不断。
谭庸解除禁足之后,听从贾煜的安排,有事没事向谭嘉示好。谭嘉虽然很享受被人恭维的感觉,但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每日派人盯着极乐苑中一举一动。与谭深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什么手段没见过,只要是对他的皇位有威胁,就算是根草是棵树,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贾公贾公,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谭庸精神涣散,眼神无光,手臂时不时抽动。
贾煜从怀中掏出小药瓶,倒出一粒棕色药丸,“吃了这粒,殿下三天之内都不会有事。”
谭庸接过药丸立刻塞进口中,干噎下去。
“殿下接下来还要帮臣做一件事,这件事办好了,臣便帮陛下根除毒素,再也不必活的像狗一样。”
“好……好……”谭庸全身颤抖,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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