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所以他才一直不上钩?”登徒也说不清内心渴望的是什么,或许只是自己的异想天开,这样做是否正确,很难讲清楚。
“看不出来肯定不会上钩,看出来也许上钩,也许不会上钩。”副将也不认为这是什么高明的手段,“末将认为,若想让任天正上钩,也是有办法的,只是要委屈将军,让谭军蒙羞。”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登徒正陷在自我怀疑中,急需找到证明自己正确的办法。
“其实说来容易,只要将军找出任天正的弱点,刺痛弱点,就可以逼他转头追着你打。”
“弱点?听时城主所言,任天正算是巴戎一代枭雄,这种人会轻易暴露弱点?”登徒带领这支队伍也有十几天了,为何副将突然聊起此事,似乎对任天正和巴戎很了解的样子,不禁令登徒怀疑。
“其实弱点,眼前就有一个。”副将直言道。
“是什么?”登徒立即追问。
“任天正与巴戎皇室有些矛盾,但是对自家的人却是极好的。他膝下原本有三个儿子,前两个都战死沙场,如今只剩下三子任猛。任猛对比两个大哥,可以说就是个废物,毫无军事才能,但他当前是任家唯一的血脉。”
“你是说任猛就在麦城,我可以挟傻儿子以令老子?”
“不不不,任猛不在麦城。任天正行事谨慎,两个儿子死后,一直将任猛带在身边,以防意外。”
“那是?”
“这个任猛有个表妹,从小青梅竹马,后来两家效仿周谭风俗,订下亲上加亲的娃娃亲。”
“然后呢?”登徒不解道。
“任猛这个未婚妻就是麦城城主之女。”
“汪副将的意思是,挟儿媳以令独子?”登徒不认为任天正这样的枭雄,会被一桩还没成的亲事儿要挟。
“挟持自然是不行的,将军何不霸占这城主千金,在书信一封激怒任天正和任猛。”副将坏笑道:“任天正横行惯了,在巴戎丢这么大的脸,定然要找回来。”
“你呀!你呀!这样好吗?这样很好!”登徒出征以来,没有小萄凝儿在侧,每到深夜都要感叹孤独寂寞冷,早就想念那种颠鸾倒凤的感觉。
“将军这边请!”副将在前引路,登徒跟在后面,城主府上上下下都被软禁在偏房内,城主及府内的公子小姐则被关在各自的房中,由专人看管,“你下去吧!”
副将打发了负责看管城主小姐的门卫,登徒推门而入,房内漆黑一片,闻声发出一阵响动,登徒全当无事发生,点起烛台,眼前空无一人,背后传来一阵寒意,登徒侧身躲过寒芒,偷袭不成,女子仍不肯罢休,转身一招横扫千军,登徒后退一步再次躲过,女子借机掀翻桌子,想趁机破窗而逃,不承想登徒一脚将圆桌踢了回去,正好砸在女子背后,身体失去平衡,趴在地上。
登徒上前夺下女子手中短刀,五花大绑,吊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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